何雨水则是伏在一大妈的肩头哭湿了一片。
何大清低着头,眼眶有些微红。
易天指着何大清的脸:
“何叔为了回来,这脸都被抓的满脸花....”
何雨水的哭声弱了些,她肿着一双眼,悄悄地朝着何大清看去。
何大清脸伤疤遍布,涂了药之后其实是伤口最为狰狞的时候。
因为涂了药,会把伤口周边也涂满,无形中扩大伤口。
这种情况下,何大清脸真是没有几块好地方了。
何雨柱这时候瓮声瓮气的说道:
“活该!”
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伤口。
易天赐就打算把何大清留在何家,看看秦淮茹家以后怎么过,而且现在也给何大清一个合理的理由,算是把之前在保城的事揭过去了。
于是他便开门见山说道:
“柱子哥,何叔回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我爹垫付的车票,还有给院子里的补偿,一共是十块钱....”
何雨柱这时候都顾不口是心非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易天赐。
“啥玩意,这钱我掏?”
何大清闷着头,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老子的债,你不掏谁掏?”
易天赐见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意思,便直接说道:
“我们先走了啊,别忘了吵完之后把钱拿过来。”
他说完了之后,便跟易中海和一大妈离开了何家,回到了易家。
他们家里本来是这个四合院中院的东厢房,面积五十来平的样子。
一进门就是一个敞亮的大客厅,左手边隔了十平左右整成了厨房,右边又隔了十来平作为两位老人的住所。
这个房子对于易中海两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大的,加易天赐就正合适。
虽然后世,随着生活条件和物质条件不断好转,所以取暖方式变得种样繁多。
但是最开始,北方人还是更习惯于用火炕,又便宜又方便。
现在易天赐住了进来,易中海他们肯定不舍得委屈他,一大妈叫人砌房间的同时,也让手艺人专门盘了炕。
新盘好的炕一般来说至少也要需要三天的时间。
一大妈眉头皱着:
“现在何大清回来了,不过挤一挤应该也行。”
何大清跟何雨柱这两人的倔脾气,一天两天是不可能气消的,肯定还得再吵几天。
易天赐可没打算当两人中间的受气包、
于是他便直接摇了摇头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就在家里睡就行,虽然炕还没干透呢,但是我晚睡得时候铺个草垫子,白天的时候再把垫子卷起来就行了。”
眼看着易中海还想再劝劝,易天赐连忙说道:
“柱子哥晚打呼噜,吵得不行,我昨天有点没睡好。”
“我自己睡更清净.....”
易天赐这样一说,易中海两人便不再继续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