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是我没事找事!我抹着眼泪不说话。
他冷笑一声说:“还是我需要去问问那个婉贞。”
我心里一慌就说:“婉贞她老板给她的卡只能消费不能提现,就是防着她手里有了钱不好控制,还会贴给小白脸。”说完我就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后面半句完全可以不说的。
子获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冷冷地说:“所以你也想看看我是不是也防着你?”
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慢慢地把一支烟吸完,掐灭。
“拿着吧,随便提现。我没那么多算计。”他把那张卡放在茶几上,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
老板都主动求和了,我再绷着就不识抬举了,反正他只是让我拿着卡,又没逼我花钱。
我把卡收起来,蹭到他身边站着。子获伸手拉了我一把,让我坐在他腿上,板着脸说:“为什么让你花我一点钱就那么难?”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东西了,我保不住我的身体,守不住我的心,只有这样才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一些清白。可我能说吗?我只有勉强地笑笑说:“给你省钱还不好?难道你想让我像婉贞那样?”我把婉贞用她“老公”的卡买包套现的事跟子获说了。虽然我知道她有她的无奈,但对这种做法我还是不能认同。
子获听了微微一笑说:“以后少跟她来往,你和她不一样。”
为什么不能来往?我连交朋友的自由也没了吗?我心里不痛快便小声顶嘴说:“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二奶嘛!”
子获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二奶?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那我是你的什么?”我很想知道子获要怎么给我定位。
“你是我的女人。”他想都没想就说。
“那你是我的什么?”我又问。
“我是你的男人!记不住吗?”他有些不耐烦。
“我是你的女人,你的我的男人。”我小声嘀咕着,“这听起来怎么就像是……奸夫?”
子获的眉毛拧了起来,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打得我屁股生疼。我一下子跳起来窜开,也拧着眉毛说:“还说不是老板,都动手打人了!”
“我不但打你,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说着他便站起来伸手拉我。
我怕再被他打屁股,连忙向楼上跑去,子获也追着我上了楼。我奔进卧室,立刻把门在里面拧上,看到门把手晃了几下,门没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得意,这都是小时候躲王老师的鸡毛掸子练出来了,先躲一阵子,等着打人的人气消了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