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破门而入的安二狗搅坏了春儿和安佑武之间的好事,突如其来,弄得春儿慌里慌张,安佑武更是入地无门。
春儿急急忙忙地将安佑武推进了洗手间,反手拉上了门,取了浴袍盖了身,来到客厅时,安二狗已经打开了门,并走了进来。
他并没有注意到春儿脸上的紧张和晕红,安二狗像800年没有吃到肉一样,一上来就一副饥肠辘辘的架势,横竖要给春儿撸了。
‘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句想死你了。’人都扑到了春儿的身上,急不可耐地索取,抱起来开始舔。
但是今天的春儿今非昔比了,心里头只有那一个来自澜州市的小老板,魂牵梦萦。
虽然连他的名字也没有询问过,就是这样甘心地要做他的小女人,而此刻的安二狗自然没有舔她的资格了。
这个时候的春儿就像一只皮球一样,看着安二狗内心是放空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排斥安二狗。
他的能力和价值,在春儿的眼中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是这个急着在脱裤子的狗男人,他还没计较得那么认真,管此刻的春儿脸上是什么颜色,先推倒了再说。
现在安二狗在她的眼中就像一根刺一样,只要他进犯一步,春儿就像一个气球,经不起扎,永远在避开,避开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二人各怀心思,打着太极,一推一挪,一个强着要霸王硬上弓,一个在刻意地躲着,掩盖这屋里已经有了其他男人的事实,也是一时拿不出主意,被安二狗那涨得不行的欲望,直接从客厅推到了房间的床上。
安二狗放倒了春儿,瞧着这一身玲珑有致的小身材。
即便吃过多少次,依然是垂帘欲滴,娇嫩嫩发白的皮肤,越发让他精虫上脑,忍不住了,他安二狗可以发誓,这辈子和赌毒不共戴天,唯独女人不行。
自从小凤姐饭店的二楼被一把火点了之后,安二狗就急着跟安佑武干上了,没日没夜地跟着队长王邦帅,到处在搜寻着安佑武的下落。
他就像是一条风月鱼,离不开女人,离不开水一样,此刻瞪着春儿一脸红润,头发散湿地躺在面前,居高临下,已经忍不住去撕春儿仅有的这件浴袍,透着薄质丝绸,完全将她的曲线,那些高高低低展现出来。
安二狗忍无可忍了,也不管人愿不愿意,扑了上去,好歹先解一下渴,一只手压制着春儿,一只手扭扭捏捏地解着皮带。
春儿招架不住,却也厌倦了眼前的狗男人,奈何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且这个房间的另一头里面躲着一个安佑武,让她分心和操心。
她既不愿意按二狗的意愿,配合着去干糟蹋她身体的事,也不能反抗地太明显,激怒安二狗,以至于暴露了此刻房间的另一头,躲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只爱消遣她身子,却只字不提钱的安二狗,一门心思在投入,有点不对头,他觉察到眼前这一个以往百般殷勤的女人突然变了味,无动于衷。
春儿就像是一根木头那样,呆呆地杵着不动,任凭安二狗换着法子想要撬开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春儿就是咬紧牙关,死都不愿意松开。
安二狗觉察到了异常,在招架不住的欲望之间,愣是抽出点理智来,不明白地瞧着眼前的女人,想要确认什么。
春儿表现得很拘谨,扭捏着身体拒绝安二狗,就是让他找不到一个愉快和适合的姿势。
因为急急忙忙跑出来迎接安二狗的时候,春儿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袍。
浴袍上的纽扣被安二狗撕了个遍,春儿一手紧紧地攥着,安二狗那双长着老茧的手已经在里面不安分地摸了个来回,但是不管怎么调气氛,今天这个小女人就是不来电,没反应。
中魔撞鬼了难道,让安二狗不禁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他觉察到眼前的春儿换了一个人,这并不是他熟悉的女人,这像是某个上了春儿身体的陌生人。
安二狗撸了撸嗓子,把埋在春儿身上的脑袋抽了起来,慎重地看了一下人的脸蛋,想要再次确清楚,这感觉离奇,简直太离奇。
他们两曾无数次在这个出租屋里,赤身裸体地从大门口滚到房间,再从房间滚到大门口,春儿会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来取悦安二狗。
有了春儿宠幸的安二狗,身体这两年加剧地衰老,色胆可一点都不老。
双方的情绪都很明显,安二狗收住了身,就像突然春儿对他喊了无数次‘阿尼陀佛’,他突然注意到房间的地上零零散散地挂着,丢着春儿的贴身衣服,还有裙子丝袜,他当然熟悉这个场面。
他安二狗在睡春儿的那段日子里,能把这个房间弄得比眼下的情况还乱,于是人终于开窍了,春儿的冷漠拒绝,原来是因为这个房间里先有了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