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怪异的一幕出现了:负责冲击我们这片阵地的,不是扛着三八式步枪的日本鬼子,而是一群脚穿木屐还把条纹床单披在身上的家伙,那发型怀疑地令人感觉可笑,前面是秃的,后面的头发扎成辫子撅到前面,大多数鼻子下面留着一搓小胡子,跟抗日宣传画上的装束一样,每人手上举着一把武士刀。
这帮家伙上岸之后都懒得隐蔽了,大喊着万岁直直地朝我们冲过来,别看他们穿着不跟脚的木屐,跑得还挺快,难道这是他们的敢死队?
这不是来送死的吗?跑在最前面的几乎全被我们的枪给撂倒了,后面的依旧不管不顾,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我们冲来。
不得不说,太牛逼了!
第一批30多人死光了,后面的又跟上了,这种不要命的冲锋方式,原来不仅仅是我们国军会用,日本鬼子用得也挺熟练,让我们体会到了屠杀的乐趣。
仍有不少命大的鬼子快要冲到我们阵地了,那没办法了,只能继续白刃格斗。
我的刺刀昨天被捅弯了,国产的,质量太差,只能用村民的一把红缨枪作为武器,这玩意儿我从小就练,俗话说,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红缨枪的枪杆子比较长,一寸长一寸强。
这帮日本武士刀法确实不错,动作很简单,但是速度特别快,跟他们搞白刃战,我们有点吃亏,当然不包括我。我一枪下去,说扎他左眼就不会碰到他右眼,动作行云流水,如蛟龙出海,我又感觉自己变成了赵子龙。
连续放倒两个鬼子之后,我和一个穿白色床单的家伙对上了,这家伙也砍伤了我们两个士兵,出刀速度相当之快,让人防不胜防。我们一刀一枪的对练起来,每一下都是杀招,打的有来有回,我很快发现了他的弱点,这家伙第一刀的速度快的让人无法反应过来,但接下来会越来越慢,我假装不敌,转身败走,瞅准机会,一个下身盘腿回马枪,把红缨枪的枪头扎进了他的喉咙,但这个家伙没有倒下,尽管脖子向外喷着血,还是不断向我发起进攻,直到失血过多,重重地栽倒了地上,双手在河滩上不停的抠着泥土,这是窒息之后才有的动作。我懒得管他,已是冢中枯骨,没必要浪费我的力气。听我师傅讲过,日本人的祖先在唐朝的时候在咱们华夏学了几套功夫,坐船回东瀛的时候,晕船,给忘了差不多了,就留下了那么几下子,还美其名曰取了我们的精华。
这100多人绝大多数都死在我们枪口之下,剩下的在白刃战中被全部干掉。 真的看不明白,鬼子第一波进攻就派这些狠货加傻货上来干嘛?
老陆的胳膊被刀划了条口子,皮肉外翻,伤口深可见骨,徐志凤和诸葛丹现场给他缝上了,这家伙满头大汗,居然一声都没出,硬气得不得了,今天他用刺刀捅死了一个鬼子,算是开了荤了,打了几个月的仗,这是他第一次在白刃战中击杀日军,兴奋地厉害,我跑过去给他竖起大拇指:“老陆你牛大了!”
他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对我说:“这是日本浪人,东北大街上到处都是,一群祸害,没点正事,只会耀武扬威的街溜子。估计是被他们的军队抓来鼓士气的。”
没等我们歇过劲,又一帮不要命的冲上来了,为啥说不要命呢?这次冲上来的鬼子只穿着一条兜裆布,光着上身,双手举着炸药,导火索冒着烟,直直地朝我们过来,这是把我们这当洗澡堂子了吧?我们可不提供搓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