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边请。”,守门人又拦住一位路过的武修生,说:“你快去找下山长,就说刑衙来了人,我现在带去找他。”
左兜右转,守门人把官差带到茶室,早就等候多时的山长,小跑了两步迎了出来,说:“二位官差辛苦了,怎么今天还麻烦您亲自来跑一趟,您只需言语一声,我安排把人给您押过去就是,往日都是这样的。”
两位官场的老油条怎会听不出山长话里的含义,“李山长,不是我不提前知会你,我也是大清早的从女人的温柔乡里被拽出来的,黄府的案子可不敢耽搁。”
“黄府的案子?”,山长震惊之余,朝守门人使了个眼色,厉声道:“你还杵这干嘛?快把顾南岳找来,好让二位早些回去复命。”
“是是是。”,守门人如释重负,快步跑了出去。
守门人在前庭找到正在扫地的顾南岳,不由分说的将他一把揪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低声质问:“顾南岳,你狗胆包天,竟敢偷黄府的东西?”
“啊?”,顾南岳一头雾水,反问:“我什么时候偷了黄府的东西了?”
“对啊!你什么时候……”,守门人一懵,说:“你问我干嘛?你自己说你什么时候偷了黄府的东西。”
顾南岳争辩道:“我没偷啊!”
“还狡辩!刑衙的官差都找上门来了。”,接着他语气柔和的说:“你给我老实交代,我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接着守门人脸色一沉,说:“你要是打死不说,那最好真能打死也不说,在刑衙里的刑具下打死了也不说,不然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往日里他这招恩威并施屡试不爽。
“我连黄府在哪都不知道,有谁见我去过黄府。”,顾南岳又问:“我偷什么了?”
“说了我哪知道你偷什么了。”,守门人盯着顾南岳的眼睛,问:“你真没偷?”
“哎,说了多少遍,我真没偷啊!”,顾南岳的无辜不像装出来的。
见顾南岳如此,守门人这才长舒一口气,安慰道:“也许是一场误会,你跟我去山长那解释清楚,官差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人带来了。”,守门人把顾南岳带到茶室,懂事的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茶室内,两位官差品着热茶,斜眼瞥了一眼顾南岳,又看向杯中沉沉浮浮的茶叶,山长阴沉脸,冰冷的问:“顾南岳,你昨日在校武场咽下的那半粒炁丹是哪来的?”
“炁丹?”,原来是说这个,顾南岳记得书上说过这玩意非寻常物,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种无品武师的手中,于是他实话实说:“是黄奕之给的。”
“啪。”,山长一掌拍在茶桌上,怒不可遏的吼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把黄公子牵扯进来,他与你素昧平生,凭什么给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是救过他的命还是与他有深交?”
如果这件事把黄奕之也牵扯进来,那局势就很可能到失控的境地,这是山长不允许的。
山长旁光扫了眼官差,一脸严肃的说:“我再问你一遍,这炁丹你是从哪偷来的?”
顾南岳仍不改口,一字一顿的说:“黄……奕……之……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