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至少现在不会。”独孤雅荻一点不忧愁,伸手搂着他,“咱们得先把梅家解决了,再把皇后那一派的国公爷们解决了,才有小念发挥的余地不是吗?车到山前必有路,几年之后的事情你现在担心有何用?”
“也是。”文如玉觉得有理,索性不再想,“总归你动手之前会与我商量,不至于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那当然。”独孤雅荻又忍不住捏他的脸,“你怎么长的?在边关吃了这许多年风沙,脸怎么这么嫩?”
“我怎么知道。”文如玉由着她捏,将人横抱着起身,“不若回去下棋。”
提起下棋,独孤雅荻直笑他:“你就是臭棋篓子,又菜又爱玩。”
“我如何便是臭棋篓子了?菜又是何意?”
“反正你赢不过我。”独孤雅荻朝他吐舌头,不料文如玉径直低头亲上来,半晌才分开,红着脸靠在他怀里。
文如玉不与女子逞口舌之快,抱着人慢悠悠踱步去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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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两人出去散步,见府门口杵着白日里那队侍卫,一个个靠着墙根、杵着膝盖、坐在台阶上喘气,带头那两个干脆躺在地上,除了胸口起伏一动不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
旁边站着那个机灵的,憋着笑拿着金疮药给他们擦,躺在地上的家伙怒却无力,只能瞪他。
瞥见二人出来,地上的人挣扎着起来行礼。绿杨从墙角慢吞吞绕过来,向独孤雅荻抱拳:“主子,躺着的两个三圈,别人两圈,上药的一圈,都跑完了。”
独孤雅荻点点头,文如玉巡视一圈,回来时忍不住带上笑,轻咳一声:“被打得惨。”
独孤雅荻摊手:“绿杨负责教双锏,不过下手有些没轻没重,气性上来了容易打死人。”
文如玉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家伙,点点头:“他们油滑些,挨打少,皮糙肉厚的,明日回岗不成问题。”
一群人苦着脸哀嚎,可文如玉已经搂着独孤雅荻,接了萧墨递过来的信往院里走,边走边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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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院里,关了门,独孤雅荻探头去看:“传什么了?”
文如玉一手按住她发顶,另一手将信摊在院中石桌上,将人搂过来坐好,这才去拆信上的封条。
独孤雅荻自己翻出蛇影卫的回信:“我看看哈……嚯!竟然还没追上!联络的信送回来了……户部尚书?太子党?放哪儿了?”
文如玉举起手:“这里,是瞿承厚部下与户部尚书来往的书信。朝臣勾结外族,死罪。”
“别急。大理寺的人可还在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