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老师来了，快请坐。”

看到李惟推开包厢门进来，公孙励连忙起身帮他拉开凳子。

“谢谢。”李惟道了声谢，与他客气地握了握手，然后在小餐桌的对面坐下。

张清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边上。

公孙励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扫过她，最后落在李惟的脸上：“我一直想跟你私下坐到一起，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但一直没时间和机会。这次借着张总的光，总算把你约出来了。”

“公孙励老师客气了。张清娥说你有事找我，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李惟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公孙励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李惟老师倒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举起酒杯，对李惟道：“在二公的时候，我和你说话的语气有点冲，是我的错，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一仰头一张嘴，一小杯白酒就到了胃里。

李惟无奈：“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我都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与人交际的时候，彼此之间产生磨擦很正常，只要是正常人，基本上都不会太计较这些小问题，顶多以后不跟你玩了，但下次见面还是能正常打招呼的。

“在不在乎是你的事，但表不表态就是我的事了。”公孙励笑道，“我还想以后有机会和你合作呢，可不想因此给你留下坏印象。”

“行，既然说开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张清娥适时给他倒了一杯雪碧，他举起杯子，道：“我嗓子喝不了酒，就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公孙励很高兴，给自己倒了杯白酒，又是面不改色地一口干掉。

然后他按铃叫了服务员进来，可以请后厨上菜了。

这儿是一家身处偏僻地段的奇怪饭店，没有大堂，全都是一间间典雅精致的小包间，门一关，基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噪音了。

菜肴的味道也算不错，让李惟狂炫了三碗大米饭。

吃饭的时候，公孙励倒是提出了一个让李惟颇为惊讶的想法。

“李惟老师，我想尝试一下在国内发展，你觉得我回国有发展前景吗？”公孙励眼睛看着李惟，但话却是对张清娥说的。

李惟正好奇他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问自己，一旁的张清娥突然开口：“现在跑三刚退场，国内的偶像市场空了很大一块，确实是你入场的最佳时机。凭你在欧美那边的成绩，回国就是降维打击，一举在偶像圈登顶也不是没有可能。”

公孙励脸上露出喜色，但她继续道：

“但国内的偶像圈环境和国外不太一样，你游离于华国偶像圈之外，那你就天然比国内偶像高一个级别。一旦回来，你的位格就会被拉低到和国内偶像同一个级别，到时候钱是赚到了，口碑也可能同时下降。”

公孙励一脸纠结。他看上了跑三退场后华国偶像圈这块大蛋糕，但按照张清娥说的，代价会是自己的口碑，这让他有点难以抉择。

张清娥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想提高自己在全球艺人榜上的排名，超越火星团，就好好待在国外，别趟国内偶像圈的浑水，这里只有资本，没有荣誉。”

凤凰娱乐在华国偶像圈里颇有建树，既然张清娥都这样说了，那它可能还真是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