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壹爷,您就给点钱吧,您都吃了这么大条鱼,这点钱算什么。你看棒梗喉咙都卡成这样了……"人群中的某人插话。
"是啊,看他的脸色都憋紫了,万一出事了,您也脱不了干系啊!"其他人附和道。
"壹爷,不如您就给点,当做行善积德吧。"阎埠贵拉了拉林浩的袖子,轻声劝说。
林浩冷漠地瞥了阎埠贵一眼,"老三,你自己怎么不做好事?"
"我……我家买不起那么大的鱼……"阎埠贵察觉到林浩的眼神不对,赶紧闪到一边。
"一分钱也不会给,这事跟我无关。"林浩看着众人,语气平静,毫不动摇。这群人还想让我掏钱治棒梗,简直是白日做梦!
这些看着自己吃鱼就眼红,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老子一大早就火气旺盛!
"林浩你这个 !你你你……"贾张氏咬牙切齿。
"不过,尽管我不出钱,但我有办法救棒梗!"林浩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能救?你怎么救?快点拿钱!我要送棒梗去医院,不然绝不放过你!" 贾张氏一脸难以置信地怒吼道。
"嘿,你知道吗,咱的一爷不是看过很多古代医书和偏方吗?当初棒梗尿床的毛病,不就是一爷用尿治好的吗?还有我那病……反正一爷说了有办法,那就是真的有办法!" 许大茂穿着厚厚的棉袄,眼窝乌青,站在人群外大声喊叫,刚刚听到贾张氏求救,他立刻冲出后院,生怕错过任何热闹。
一听见许大茂提起偏方,贾张氏尖酸的小嘴立刻堆满笑容,改口道:"林浩……不,一爷,拜托您赶紧救救我们棒梗吧!"
林浩面无表情地看着围成一圈的钱赵众人,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棒梗的性命,大家赶紧回家拿夜壶来,动作快点!”"拿夜壶?我家昨晚的夜壶还没倒呢!难道是要给棒梗……我懂了,救棒梗一命等于造七级浮屠,我这就回去取!"
"等等,我家那个也是满满的!昨晚我还拉肚子,全在里面呢!" 四合院的人不甘示弱,他们怕自己去晚了帮不上忙,于是纷纷跑回家拿夜壶。
在这个冬日四合院里,厕所设在外面,每家每户屋里都预备着夜壶,谁也不想在寒冷漆黑的夜晚摸黑去厕所。
眨眼间,四合院的人们纷纷拿着自家满满的夜壶来到棒梗面前,整齐地排列开来。贾张氏疑惑地问:"一爷,您要这些夜壶做什么?不会是给棒梗……"
不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已经挥动双手,疯狂地甩动,上下乱蹦!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棒梗疯狂地摇头晃脑,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有人立刻察觉到异样,大声喊道:
"等等!棒梗好像有话要说!他非常急!"
林浩微蹙眉头,看着手舞足蹈的棒梗,说:“他说不出口,谁身上有纸和笔,帮他写下来。”
"我有!我有!"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从棉袄口袋掏出纸笔,递了过去,作为一名电影放映员,随身携带纸笔并不奇怪。
秦淮茹接过纸笔,放在棒梗面前,催促道:"棒梗,你想说什么就写下来吧!" 棒梗激动地接过纸笔,在上面沙沙地写下一行字:"不要再让我喝尿了!我 也不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阎埠贵困惑地看向林浩,"壹爷,你说让我们拿夜壶,难道是要我们...给棒梗喝?"
"是啊,壹爷,我们拿夜壶回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治疗棒梗的鱼刺问题吗?"刘海上扬的眉毛满是不解。
其他四合院的人也都满脸疑惑,心中充满了疑问:"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们喝夜壶?"
林浩冷静地看着他们,缓缓开口:“我刚才听见阎老三提到了,某些酸性物质确实有助于溶解鱼刺。但普通的醋酸度不足,不足以软化棒梗喉咙里的鱼骨。然而,如果直接给他过强的酸,可能会烧伤他的食道,甚至危及生命。”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所知道有一种酸,它的酸度恰到好处,既能溶解鱼骨,又不会伤害棒梗的食道。这就是我要大家拿夜壶的原因。”
"夜壶里装的就是这个特殊的酸吗?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众人急切地问道。
"没错,壹大爷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吧!" 大家都一脸困惑地看着林浩。林浩点头,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
"是胃酸,只有源自人体的胃酸,才能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软化鱼骨,救活棒梗。"
众人顿时明白了。
"壹大爷说得对,我们自身的酸性物质,才不会伤身。"
"没错,而且还能溶解骨头。我过年买的小鸡,骨头都被我儿子嚼碎了,没事,都被胃酸消化了!" 四合院的人们纷纷点头,觉得林浩的话很有道理。
"可是,这和让我们喝尿壶有什么关系呢?" 有人疑惑地问道。林浩目光扫视众人,表情庄重。
"让你们喝尿壶,是为了让你们将胃酸吐出来,汇集在一起,给棒梗服用,软化他喉咙里的鱼骨。"
"现在大家还没吃早饭,胃里的胃酸最多。赶紧把地上的尿壶分发给大家,每人喝一口,尽快吐出来,为棒梗积攒胃酸!救人要紧啊!!"
说完,林浩不再理会被惊呆的人们,转向秦淮茹下令:"快回家拿个大盆,一会儿用来装大家的胃酸。" 这时,连秦淮茹都感到难以置信。还有这种治疗棒梗喉咙鱼骨的方法?用大家的胃酸?
"还不快去!!"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喊道,她的心思全在病痛中的孙子身上。
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按照壹大爷的指示救棒梗!
"壹大爷,您不是开玩笑吧?"
"让我们喝自己的尿壶?"
"帮棒梗排胃酸?"
"我不喝!那种东西我咽不下去!!"
人群中,有一个人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林浩。
林浩瞪了他一眼,严厉地说:"救人要紧!还管什么能不能喝得下去!刚才不是你们一直劝棒梗喝的吗?"
就在刚才,这群人还在道德 自己,逼迫自己掏钱送棒梗去医院。
今天,我非要让这些家伙后悔他们的决定!!老子是有起床气的!!
这时,棒梗忽然全身抽搐。
"哎呀,不好!棒梗翻白眼了!!" 有人惊叫道。
贾张氏连忙低下头查看,只见棒梗眼睛已经发白,原本脸上的红晕渐变成青紫,情况危急!
"哎呀!棒梗啊,你怎么了!别吓唬奶奶啊!!"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林浩眼神一冷,看向四合院的人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喝!否则棒梗真的会死!"
"刚才是谁说救棒梗一命,比修七级浮屠还功德无量的?阎解成,是不是你?" "你先喝!" ...
阎解成听到林浩叫他,正要拔腿逃跑,却不料傻柱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阎解成,你跑什么?壹爷的话你要听!赶紧选个夜壶喝掉,棒梗还指望你的胃酸呢!”傻柱心中,阎埠贵不是什么好人,给了那么多土特产和糕点,却没让他替冉老师引荐。那些东西也不还,还一口咬定是他偷了贾张氏的内裤,品德败坏,要充公!
想到这些,傻柱就来气。正好,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也不是省油的灯,狡猾得很,这次绝不能放过他。“壹爷,您听错了,喊‘造七级浮屠’的不是我!您别逼我喝,不然让爸先来?尊老爱幼嘛!”阎解成眼看挣脱不开,只好让阎埠贵先喝。他爹阎埠贵有一辆自行车,就是不肯借他。
自打于莉进门,他就渴望能骑着那辆车带她游览四九城,想想都觉得美妙无比。可这么多年了,连自行车的把手他都没碰过!他爸总说他的事重要,实际上啥事也没有,只是怕他不小心弄坏了车,自己不舍得修。今天就让他优先一次!
阎解成心中盘算着。
此刻,阎埠贵脸色铁青。“小子,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爹!”
“棒梗,棒梗,要坚持住!你们别磨蹭了,开始吧!否则棒梗真的顶不住了!”贾张氏看着棒梗不断翻白眼,心急如焚,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阎老三,别磨叽了,你儿子都让你开始了!”林浩冷漠地看着身边的阎埠贵。
刚才,这家伙连自家醋都不肯拿出来救棒梗,真是小气得无可救药,连亲儿子都能利用。刚才他还劝自己借钱给贾张氏给棒梗治病,结果自己第一个反对。这起码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学语文老师难道不懂?
今天,非要让阎埠贵明白点教训!
阎埠贵一脸惊慌,想要转身离开。“别,壹爷,我不喝,那东西怎么能让人喝!”林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