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阿秋又要回去搬东西,不能帮忙,他一只虫怕是弄一天都弄不完,于是傅冬决定把这些内脏还有肥油都暂时储放到空间里,之前洗干净的收纳箱正好可以拿出来装,这些处理干净的内脏和肥油。
………:
处置完内脏和肥油后,傅冬侧头看着阿秋去远处,拿材料在做金属架子的身影,傅冬想起之前遗忘的事情,赶紧跟他询问:“…阿秋~你今天看到有没有看到乖乖~啊?我起来后,就没看到它的身影,这是跑出去玩了吗?”
阿秋拿铁条、木板的动作一滞,要不是傅冬开口询问,他都忘记那只被他要求待在台子上的花鼠,转身看向傅冬,抬手指了指花鼠待着的台子,语气微弱的跟他说:“…在那个台子上,我拜托它帮忙看守一下晾挂的肉条,它很老实没跑出去玩……只是!…我忘记给它带食物了,……你过去找它的时候,记得带点吃的给它…”
“…啊?在台子上,没给它吃的?”傅冬转头看向建在坡边两米高的台子,嘴里不可置信的重复出来。
他之前在这个台子下边转悠了好一会,没想到它居然待在里面,这个所谓的台子,其实就是一根木桩顶上加一个小木头棚子,之前看见这个怪模怪样的木桩,还以为是阿秋拿来做坡边提示标志的,提醒这边是山坡边要注意安全,心里还觉得阿秋这虫挺贴心的。
“…嗯…那个…我忙着处理兽肉,把它忘了!…”
“…饿一顿…应该是饿不死的吧?…我…我我去看看它的情况…”等不及跟阿秋再说几句,傅冬赶紧朝着花鼠待着位置走去。
来到木桩下边,仰起头看向上边,大声的喊道:“…乖乖~在吗?可以下来吃东西啦~”
话音刚落,花鼠便从上面跳下来,漂浮在傅冬面前,爪子指着自己的肚子,焦急的吱吱吱叫着。
看着花鼠的样子,也知道它饿的不轻,赶紧取出装兽肉的箱子,刚刚打开一条巴掌宽的缝,花鼠就钻进去了,着急的用爪子拿着兽肉往嘴里塞。
……
花鼠着实饿了大半天了,它从昨天晚上被阿秋叫起来看守兽肉到现在看守腌肉,老老实实的守着没离开过半步,将敢来偷盗的肉条的野兽星兽都驱赶了。
花鼠一边快速的吃着,一边心酸的想:它除了在研究所那几年里遭过罪、挨过饿外,它就没让自己再挨过饿。
特别是它当鼠王的那几年里,带领自己的子民在垃圾区域称王称霸,不仅养出了一身的横肉,还有了无数后宫给自己生鼠崽。
………
花鼠饿着急了眼,顾不得端起平日里吃肉时那细嚼慢咽的‘姿态’,也更加顾不上跟傅冬抱怨,他们的不靠谱,灵活胖鼠钻进只开了一条缝的箱子里,用爪子抓起肉喂进嘴里,快速咀嚼吞咽进肚子里。
傅冬蹲在箱子旁边,等花鼠吃饱停下来,看着它短短的爪子,小心的捂着它鼓圆到好似快要涨破了肚子,看着它惬意的躺靠着箱壁休息。
傅冬伸出手掌将它捧出箱子放在地面上,把刚刚装肉的箱子带去厨房清洗干净顺便装一箱水抬到花鼠身边。
阿秋没有留意他们这边的情况,他还在给地上堆叠的盆栽做置物架。
傅冬将吃饱了的花鼠轻轻的放进水里,花鼠没有反抗,它正想清洗一下身体,刚刚吃得急了些身上沾满了肉汁,自己的爪子摸在身上也都黏糊糊的不舒服。
傅冬拿出一小块香皂,这是他刚刚在厨房里切下来的一块,将香皂抹在花鼠身上,细密的泡泡被他搓了出来,仔细的在花鼠身上按摩搓揉,没多久,傅冬就看着原本清澈透亮的水,在搓洗花鼠一会后就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