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仁兄不听我们团长这话还好,一听我们团长这话刚喝了口茶,一口喷出来了:“就这几个鸟蛋?你让我收了他们,老王,你脑子没烧坏吧?是不是以前打仗时候被越南鬼子的弹片把你脑袋弄的有后遗症了?什么破铜烂铁你都给我递,我是的确来顺道看看你,可不是跑你这里招人的,我是去集团军总部招人的,轮也轮不到你这里。”
我们团长听了,有点生气,但是看样子还想给那位赔笑,可是刀哥我就不乐意了,所谓主辱臣死,老团长就是我的主,这可不行,我的二货劲头又上来了:“什么破地啊,让我去也不去。”说完还一脸示威的看着他。
那位仁兄的跟班直接插了一句出来:“有种。”
不过我这话显然把老团长惹恼了,那暴烈脾气立刻来了:你个孬兵有没有上下级观念,是不是以为脱了军装了,就谁都不怕,他--妈的,你现在还是老子的兵,信不信老子现在毙了你。”
对于老团长刀哥我那是一个敬重,刀哥我知道他可是打过越战的人,受伤不止一处的人,看他火上来了,刀哥立刻立正并道歉:“对不起,首长,我错了。”
那位仁兄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对团长说:“不是说我不收你的兵,我来你们集团军要人也是去试训的,留不下几个人,你这几个兵去了我想他们不出一礼拜就会被淘汰回来,来回折腾没意义”
老团长一听这话有戏,立刻更加笑脸了:“就是明天淘汰了也行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啊,没准老子的兵就是牛,说不定把你们那个大队都能征服了。”
那位仁兄一听,哈哈哈,爽朗的笑了:“你以为我们大队是收垃圾的场地吗?老王,你绝对是伤的有后遗症了。”他对团长笑的同时也看了看刀哥我们几个。
团长没回话,但是我不懂上下级观念的又插嘴了:“还不知道谁的兵垃圾,管你那什么破大队,我不稀罕。”
说实在的,刀哥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什么破大队,刀哥我认为我们已经是特种兵了,已经是最牛的了,我们配置着最新的武器,最新的装备,一点不比三十八那个万岁军配备差。
那位仁兄看看我说:“呵呵,你不去我还偏让去,不去也得去。”
团长听了那叫一个高兴啊
刀哥我可一点不高兴:反正已经要被开除军籍了,命令马上下来了,去了能怎么滴?就是选上了,还不是照样回家种田,于是二劲上来了:“不去,就是不去,能怎么滴?
团长还没发怒,那为仁兄就说了:“去了有一点好,只要能选上,我能让你继续穿军装。”
这叫什么,这叫绝处无路可走的时候你发现了一条路,这叫你溺水时候的发现一棵救命草,刀哥之所以这么没礼貌,之所以没上下级观念,之所以这么二,就是因为刀哥那我那个时太伤心了,刀哥我已经彻底融入部队了,实在不想离开部队,可看着犯下的大错,不得不离开部队,刀哥我心里憋了那么几天已经憋的快疯了。当有人这时候给你说一句你可以继续穿这一身军装,你想会是什么概念?!
当时我们几个就不淡定了,几乎异口同声的说:“真的吗?首长?”
是的,没人能击倒刀哥我,但这一句可以让刀哥我继续穿上军装的简单的话彻底击倒了我的防线,因为没有什么比穿上军装继续成为一名军人能让我庄严的对待和高兴。
那位仁兄回答很简单干脆:“军中无戏言。”
我们几个当时就差点下跪了,管他用什么方法,管他怎么和上面沟通,只要能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继续穿上军装,还有什么比这个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吗?
还有什么比再一次有机会让我继续能穿上军装继续为祖国为人民服务的事开心吗?
就这样,我们几个被开除军籍的家伙好像走后门似的,鬼使神差似的,有了一个进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大队去试训机会。
这个仁兄就是刀哥我从此以后跟随了一生的人-------我的大队长,小刀我从此以后唯他是瞻,鞍前马后,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他旁边那位跟班也是小刀我一生敬仰的一位老哥哥,不过在一次任务中牺牲已经不在人世了。老哥哥,想起您了,那边过的好吗,小刀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