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生哪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此时他僵着身子,唯独被桥樱虐打的伤口在阵阵刺疼,想来,应该是雨水浸染的缘故。
他因疼痛微微蹙眉,本就娇糯情柔的精致小脸瞬间覆染上惹人怜惜的脆弱。
对此,张时卿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邪念骤然滋生,他眼底腾起汹涌浓重的欲色。
“啧。”
“怎么样?胡少愿意吗?”
胡槐道:“我没什么愿不愿意的,毕竟——”说着,他转头看向桥生继续坏笑道:“我们桥同学想来平时已经习惯被不同人玩弄的滋味。”
“甚至,颇为享受。”
“对吗?”
烟味顺着胡槐的呼吸扑向桥生鼻息,将他拉扯拽入。
他强忍着反胃与厌恶对胡槐道:“你把我强行带到这里,就是为了此刻的羞辱?”
“胡槐,既然你说我被不同人玩弄。”
“我如此肮脏、难堪。”
“那你就不怕染病吗?”
胡槐闻言,低笑道:“今教授都不怕,我怕什么?”他用手摸桥生的脸,令他心里诧异的是这会儿桥生并没有躲开。
好半晌。
他只见桥生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行。”
胡槐显然愣了一下。
平时桥生见他就厌弃至极,方才那会儿在酒店门口更是警告他说要报警,现在却又同意了。
他敛去眸中神色,道:“这是突然想通了?”
“还是说,今教授如今不在,你早已按耐不住本性的淫荡?”
桥生睨他一眼,似乎有某种隐晦的决然藏在里面:“两种原因都有,你们想怎么玩?”
一旁张时卿见此,他放开沙发上的女孩并站起身朝桥生与胡槐走去。
等站到桥生面前时,他顺手拿起桌上盛满酒水的玻璃杯:“既然要玩,那就先喝了它。”
此时包厢内灯光暧昧昏暗,倒显得压抑。
桥生柔长的睫毛在光的投射下颤动,左眼下方的两颗泪痣盈盈欲坠,他伸出细白又附着红痕的手将玻璃杯一把接过。
但胡槐见他迟迟不肯喝下:“怎么?刚才不是问我们怎么玩吗?”他抬手用力将玻璃杯往桥生唇边怼了怼:“现在让你喝下它,却不愿意了...”
话音刚落。
桥生便将酒水仰头灌了进去,辛辣瞬间席卷喉间,食管,一路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