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酒量并不好,这会儿脸颊迅速腾起红晕,杏眼水色一片,胡槐顿觉口干舌燥,揽着桥生的腰就把人往沙发上带。
待桥生被他压在身下时,那双水色一片的柔稚杏眼已然盈落温热的泪珠,洇湿泛红的眼尾。
接着。
桥生秀美水润的唇缓缓开合:“...既然要玩,那他们得出去...”酒精作用使得他本就绵软的声线勾得人心痒难耐,恍然间,倒像是在对人绵绵撒娇,桥生伸手指了指女孩,又慢慢移向纹身男。
张时卿眼底神色不明,他先于胡槐开口道:“今日心情好,既然小猫不愿意被围观,那我就暂且满足你的要求。”
于是,他对纹身男吩咐道:“你把她带去顶楼房间,晚点我再过来。”
纹身男立马应道:“好的,张哥。”
好一会儿,门被彻底合上。
桥生藏在盲区下的手死死嵌入自己的皮肤,刺疼覆盖酒精的麻痹,他不可避免地喘息着:“谁先来?还是你们一起?”
胡槐的呼吸离自己脖颈极近,那种黏腻的,令他恶心的气息让他再一次下定了决心。
而紧接着,衣衫被男人解开几粒扣子:“张时卿,看来你喜欢围观?”胡槐停下动作偏头看向张时卿。
张时卿几步来到二人旁边坐下,指尖于桥生脸上游走,流连,下滑:“想不到胡少是真不介意。”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
顶楼房间。
阿难坐在床上,她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纹身男,压抑着心慌与紧张。
半晌,她开口道:“哥,我想上个厕所。”
纹身男盯着她的眼睛,带着警惕与怀疑:“你别想着逃跑。”
阿难迅速摆摆手,道:“我能跑去哪里,对于我父亲将我交易给张哥,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
“哥...”
“您行行好吧,我真的想上个厕所,肚子疼。”
几番好说歹说,纹身男终是同意。
又或者说,他的心思比起张时卿与胡槐还是蠢了太多。
阿难如愿来到房间内的厕所。
她反手将门轻轻锁住,飞快拿出藏在裤子暗兜中的手机。
这是桥生被胡槐压在身下时塞给她的。
其中含义,她自然明白。
而现在对方不知道被张时卿与胡槐怎么样了,不能再耽搁一分一秒。
于是她连忙拨通电话,心跳极快,压低声音道:“喂!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