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张恒终于憋不住问她。
“英子,你有什么难处吗,说出来,说不定老哥能给帮上忙,再不济咱也可以帮忙拿个主意啊。”
“也没什么,就是着急今年家里没有牛的事,马上就要犁田耕地了,真是个愁心啊。”
“嗐,我以为多大事呢,我们那几家共有的牛,今年走了一份子,要不你们家补上吧。那份原先买牛的份子钱,也不让你出了,但下的牛仔卖的钱也不能分给你,每个月我们几家轮流喂养,咱们四家,每家七天,每月会余个一到两天,那一两天就加到你家吧,你家每月喂养八到九天,你看咋样。”
“那好呀,谢谢大哥。”
英子听张恒这么一说,就高兴起来,冲着张恒直笑,这下解决了大问题了。
“大哥,他们几家会愿意吗?”
英子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买这牛时我家拿的大头,都是不远的邻居,你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一说准成。”
“你家稻种下田没啊,我家谷种去年留多了,下完苗还剩些,扔了可惜,要不?要的话我明天带给你。”
“要,哥,你看多少钱,发工钱了我给你。”
“也不多,要啥钱,见外了。”
这下英子干活更利索有劲了,这最大问题也解决了。
英子所在的施工队,接了一个比较远的房子盖,英子不会骑车,正发愁,谁知一早张恒就过来叫她,张恒骑着摩托车带着英子,一加油门,英子吓得赶紧抱住张恒的腰,路一好些,又赶紧松开,这一路在紧张及不好意思甚至有些说不清的感觉中度过。慢慢的英子也就习以为常了。
有了张恒的捎带,这个工作就又可以接着干到农忙了。英子从心里感激张恒,也没顾忌啥,没事就一起聊天打笑,渐渐的大家都拿她俩开玩笑,叫她张嫂。谁叫英子就去追着笑着打谁,也没太在意。
只是张恒这一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本来好好的路上,突然一加速,吓得英子赶紧抱住他腰,接着一个急刹车,由于惯性,英子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被张恒的后背挤压的扁扁的瞬间又回弹回来。如此几次下来,英子心慌意乱,总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天,把工地的活干完下班时,天已经黑透。天边一轮弯牙,似有似无的漂浮在半空中。道路两边的树林黑漆漆的似乎要吞没了他们,张恒的摩托车灯把这黑暗撕开一条缝,时快时慢的劈斩着黑暗前进。
已快到插秧的季节,虽然是夜晚,但也不冷,带的外套也很少穿上,在摩托车的颠簸下,那对丰乳变得更加坚挺富于弹性了,一次次的急刹车,一次次的挤压反弹,英子的心如蚁咬,浑身颤抖。
忽然,张恒停下车子,扭过身一把抱住英子,厚实的嘴唇堵住了英子的樱桃小口,英子咬着的牙被浑实的舌头攻开,一股甜丝丝的混沌口水直灌英子的心田,英子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子瘫软趴在张恒的胸前。
摩托车斜倒在地上,车轮子在惯性的作用下还呼呼的转着。车灯把路边黑暗的树林撕开一道口子后,又被远处的黑暗吞没,蛾子夜虫在灯光里飞窜起舞。
张恒一手抱着英子,另一只手顺着英子的软腰,摸到英子的隐私处揉捏起来,英子忽然双手摁住张恒的那只手,站直了身子,甩开张恒的手,一把推开张恒跑开了。
张恒追上去再三道歉,请求英子上车。
“不了哥,你先走吧,这也快到家了,我想自己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