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两人回到那个被记住位置的空房子,简单整理出一块可以睡觉的地方,就准备歇息了。
在寂静无风的夜晚,那座破旧的小木屋犹如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岛,独自伫立在月光的洗礼之下。它的外观斑驳而沧桑,墙壁上的油漆早已剥落,露出参差不齐的木质纹理,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屋顶的瓦片参差不齐,有的已经破碎,露出漆黑的夜空,宛如一个个深邃的眼眸注视着这片静谧。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和门缝,洒在屋内昏暗的角落,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而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木头腐朽的味道和远处田野的泥土香。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诡异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周围的树木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异常诡异,它们的影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摇曳生姿,仿佛是古老的精灵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偶尔,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这样的环境里两人还是轮流休息,防止被什么奇怪的东西袭击,刘旬值第一班,他看着阿古娜睡着后,自己也打着哈欠,这几天总是睡不好,要么是环境阴冷总是容易醒,要么是对周围环境和周围的人不够放心睡眠浅,一连好几个哈欠过去,刘旬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本就黑暗的环境更看不清楚了。
但就是这么一下,刘旬听到外面隐隐约约有拖着脚走路的声音,感觉脚步轻飘飘的,刘旬用力挤了挤眼睛,将眼睛里的眼泪排出,悄悄来到破旧木屋那聊胜于无的窗边,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当地居民样貌的人正低着头,耷拉着手和腿,像喝醉了一样一步三摇,往刘旬他们的空房子靠近,刘旬心里一紧,立刻叫醒阿古娜,用手势示意她安静,然后带着她从破旧木屋后面绕了出去,在这过程中刘旬再度攥紧了紫晶眼,一来掩护自己,二来看看来者目的。
但刘旬什么都没感觉到,那个靠近的人没有一点想法,就好像来这是他的生物本能。
有了紫晶眼,阿古娜又可以和刘旬无障碍对话了,便小声问到:
“旬,这不会是他的家吧?”之前教她语言时阿古娜了解到刘旬的刘才是姓,旬是名,她就经常只称呼刘旬的名字旬了,刘旬也很快适应了这一称呼。
“不会吧,但也有可能,但我觉得应该不怎么可能,毕竟这房子前面收拾的时候那么多灰尘,又不是一两天能积累的。”
听着刘旬跟自己的观点博弈,阿古娜点点头,和刘旬在木屋外一个隐蔽的地方躲好观察那个当地人。
那当地人晃荡半天,跌跌撞撞进入木屋,真的好像醉酒一样倒在应该是床铺的位置,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呓语,刘旬努力去听去看,都不知道那人怎么了。
扭动了一会,那人安静了一阵,又继续,但这过程重复几遍后,有了些变化,不管是听觉上还是视觉上,都有了变化。
听觉上,那个人身上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好像那个人在一张巨大的纸上翻滚,不断发出脆响。
视觉上更是惊悚,那个人本来就相对黝黑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