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仍旧和昨天一样练习双枪,只是张衡昌经小蝶提醒今天有意的和丁灵保持距离,尽量少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丁灵则和从前一样,丝毫不把小蝶的话放在心上。时间一久张衡昌也觉得难受,两人传枪试招怎么能不接触,心里存着芥蒂如何能配合好,再加上丁灵时常有意无意的靠近,索性把什么男女有别也就抛开了吧,这样两人一下都自在了。芥蒂既清,更加亲密。张衡昌胆子也更大起来。本来要说两人一直无心它想,练功就是练功,也就相安无事,现在心中却多了一层念头,伸手踢脚情不自禁多出一点温柔来,眼神也带着点点蜜意。
其余几人自然不像张衡昌和丁灵一样,丁建是个老实孩子,一心只想练功,别人不会找他,他倒也开心,乐得一个人专心。任飞一心还在苗兰身上,恨不得将自己功夫都传给她才好,这样苗兰和任菁菁都受益匪浅。辛家姐妹最严谨,这俩姐妹只偶尔出门找大家说笑一会儿,至于两人如何练功旁人不知。自从那天张衡昌的偷师计划被识破不敢再生奸巧伎俩,也不敢再派人去偷看。
九月过,秋已深,天气更加凉爽,菊花田里的菊花全部盛开,一片黄金,几人也只看了两天就失去了热情。九月九那天几个人约好一起登高,自从搬来张府小辈们都没出过门,苗兰因父丧整天闷闷不乐,一心只沉浸在练武上,大家都想趁此机会散散心,也好让苗兰疏散悲郁之情。
八日下午由谭氏带着一众小辈出城给苗林祭奠,九日早上吃完饭拴了五辆马车,马车花盖锦绣,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北大街。街上行人纷纷议论:“张家当真是富豪,公子小姐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看那健马那锦车,金鞍玉辔真让人羡慕。”
有人道:“前些日子听说里面歌舞笙箫,我们在院子外听着可真如天籁,听说都是里面的公子小姐们抚琴按箫,神仙一样。”
又有不信,撇嘴道:“他们张家刚搬来时也不过几口人,哪来那么多公子小姐?”
“这你可就说错了,俗话说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像这样的富贵人家能没有个什么叔伯兄弟吗?听说张家老爷还有几个好交情的朋友也都是巨富,你不见南城苗大爷吗?死时多少人去祭奠吊唁。”
“是啊,是啊!”众人都附和着,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这些话张衡昌自然听不到,他在前面带领众人直奔东门去了。江州的年轻公子大姐儿登高自然都去夫妻峰,这一天不仅仅忆友,还是哥哥姐儿们忘情寄思的日子,有人赠花换玉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