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外,县衙张捕头安排着衙役们在周边布置陷阱,让人小心行事。衙役们在庙门口绑着绊马索,将绊马索巧妙地藏在路边的树丛中,只露出一截。绊马索看似无害,实则隐藏着危险,一旦被绊倒,足下顿时会失去平衡,让人难以控制身形。
张捕头深知这些盗匪狡猾,必须设下重重防备才能将其擒获。他指挥着衙役们暗中藏匿,等待时机的到来。张捕头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他发誓要将这群盗匪绳之以法,绝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站在破庙外警戒的盗匪看着周围,不时打个哈切:“你说老大安排得怎么这么慢,以前都是咱们一窝蜂的冲上去打就完事了。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打劫过路的商客多方便,进城抢劫,我都担心被官兵给抓了。”
另一个人看着周围:“你也说了,打劫商客方便,可是咱在山上都多久没开张了,山上的人不用吃饭啊,老大不是说了已经在富商家里安排好咱们的人了,这次只要成功,咱们就是一年不开张都不用担心吃饭的事了。”
两人憧憬着抢劫完富商后,过上吃香喝辣的生活。
在静静的废庙外,一场紧张的对决即将展开,张捕头和他的衙役们等待着时机的降临,准备将这帮盗匪一网打尽。愈发紧张的气氛笼罩在庙宇周围,仿佛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即将爆发。
有两人带着黑兜帽骑着马跟在队伍最后,静静地看着衙役行动。
突然一个盗匪从远处走来,看到衙役,大声喊道:“大哥,官兵来了,快跑!”
警戒的二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向周围看去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是同伴是不会胡乱大喊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官兵埋伏在暗处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两人不再犹豫,立刻向之前安排好的退路方向跑去。
张捕头听到盗匪喊声,问身边的衙役:“不是说都在里面了吗?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衙役听到喊声也很是惊讶,“不知道啊,现在怎么办啊?”
张捕头心中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让衙役们现身抓捕。有衙役看到有盗匪想自己的方向跑来,迅速拿起武器阻拦。
盗匪头目迅速将郎惜彤打晕扔至马上,骑马向外跑去,看到有人因为绊马索摔倒。立刻御马跳过绊马索,冲出破庙,驾马狂奔。身后的小弟们也纷纷跃上马匹,向往冲去。
盗匪冲出庙门,就看到衙役守在门口,先冲出来的盗匪起身与衙役对战。盗匪人多,衙役人少,很快就有盗匪冲出包围圈。盗匪向一个方向集中冲了过去。
衙役正要前往抓捕,这时一支箭射入盗匪逃窜的队伍中,气浪将盗匪尽数掀翻在地。盗匪头目看到摔倒在地的兄弟们,猜到此次有武功高强者,盗匪头目卫白大声喊道:“分散跑,兄弟们,有缘再相逢!”随即策马冲向树林深处。
其他劫匪,有的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抓获;有的刚跃上马背准备逃窜,就被官兵的绊马索绊倒,被俘获;还有些想要负隅顽抗的盗匪一一被拿下,只有一个刀法凌厉的盗匪成功冲出了包围圈,驾马离去。
“站住,别走。”秦颂安被摔倒在地,看到盗匪离去,想要救回郎惜彤,可惜身受重伤,无力起身。紫衣女子在看到盗匪头目向外跑去时,立刻发出了银针,想要把盗匪头目拦住,可惜被盗匪头目挡住了。看到盗匪头目将郎惜彤带走,本想向前追去,突然一颗石子落到脚前挡住了去路。
紫衣女子看向石子发射来的方向,没有向前追去,而是走到秦颂安的面前,伸出手:“能起来吗?”
秦颂安借助紫衣女子的力气站起了身,向紫衣女子行礼:“姑娘武艺不凡,实乃女中豪杰,可否告知姓名?”
紫衣女子还未说话就看到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县衙张捕头进入庙内时,就看到秦颂安被一个紫衣女子拉起,问道:“颂安,你今夜怎会在此?”
秦颂安看到是赵捕头,很是开心。“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是从郎家来到这里的,郎家独女被盗匪抓走了,张捕头,求求你,快派人去救救她吧。”
“郎家?”张捕头压低嗓音严肃地说道:“你今夜没有去郎家,你今夜是因为城门落锁,无法回家才迫不得已留宿在此,听到没有?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今夜去过郎家。郎家的女儿你也没有见过,郎家发生任何事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