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客栈不远就看到客栈前围着很多人,等秦颂安推开人群进入客栈,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和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在对打,客栈内的桌子凳子散落一地。
白衣男子持剑,身法轻盈,剑法凌厉,招招直逼黑衣男子面门;蓝衣男子持长刀,刀法凶狠,刀刀直逼白衣男子要害。两人武艺不相上下,互相对招谁都没拉下风,两人对打很想要分出一个胜负。
两人对切分开后,客栈掌柜就立刻上前阻拦两人再打下去:“两位客官,两位客官,有什么事咱们坐下谈,别打架,别打架。小老儿这客栈可经不起两位这么折腾。快住手,快住手啊”
两人站立在大厅两边,白衣男子身着棉布衣,丰神俊朗,像一个侠客;蓝衣男子身着锦袍,外穿裘衣,服饰很是华贵,一看就知道很有钱。眼看着二人又要打起来,楼上传来梁语阳的声音:“那个女孩的伤我包扎好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蓝衣男子在听到梁语阳的话后,停下了动作,从腰中拿出一颗金豆,抬手扔给掌柜:“赔给你的。”就往楼上走去。
白衣男子在看到梁语阳之后,收了架势。走向掌柜:“失礼了,在下刚刚也是着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弄点吃的送上楼来,麻烦了。”
梁语阳在看到两个人不在打架之后,就转身进了房间。白衣男子也起身向楼上走去,与蓝衣男子前后脚进了同一个房间。
掌柜看了看手里的前又看了看走上楼的两个人,急忙叫跑堂收拾大堂,让厨房去做吃的。向在外围观的百姓拱手道:“没事了,没事了,让各位受惊吓了,马上收拾好,马上收拾好,各位可以进来吃饭了。打尖、住店都可以,没事了,没事了。”
之前吃饭的客商也不敢再进去了,拿了自己的东西就立刻离开了,渐渐地,在门外围观的百姓,见没有乐子可以看了,也就离开了。这时衙役才走进来,见已经没事了,就向客栈掌柜问了事情的原委,客栈掌柜根本不想再有纷争,就告诉衙役只是一点小矛盾,赔钱了,已经没事了。衙役看到掌柜并不想多事后就离开了。
衙役离开后,客栈掌柜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这场风波并未引起更大麻烦。他命令跑堂继续整理大堂,厨房加快做菜的速度,希望能够尽快恢复正常营业。客栈掌柜环顾四周,发现之前吃饭的客商早已离开,只留下凌乱的桌椅和食物残渣。他心中有些苦涩,毕竟客人半途而废会让客栈的生意受到影响。
在衙役离开后,客栈外的百姓也渐渐散去,原本围观的人群逐渐消散,恢复了往常的宁静。客栈掌柜看着远去的人群,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他心知这场风波对客栈的声誉和生意都会带来一定的影响,只得努力恢复一切正常。
客栈掌柜独自在大堂里走动,指挥员工收拾残局。他暗自决定,今晚一定要做出最美味的菜肴,来吸引更多的客人光顾,尽量弥补这次的损失。就在这时,一位客人小跑着进来,对客栈掌柜说道:“老板,我听说你们这里发生了点小事?不过没关系,我就只是过来住一晚,不介意的。”客栈掌柜听了客人的话,心中感慨,也为客人的包容心而感到欣慰。他微笑着点头:“欢迎光临,客官,请随意安排。”在这种氛围下,客栈慢慢恢复了平静,重新迎接着新的客人。
秦颂安很奇怪梁语阳和那二人的关系,急忙上楼走向梁语阳进入的房间。
“梁姑娘,在下秦颂安,可以进去吗?”秦颂安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梁语阳,看到门外只有秦颂安一个人,还以为是饭菜上来了:“进来吧。”
秦颂安进入看到屋内的装饰,这是一件上房,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看来两人只是在楼下打斗。
蓝衣男子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床上的人被帷幔挡着,看不清楚是何人,白衣男子坐在桌子旁倒水喝茶。
秦颂安看到屋内安安静静,问道:“梁姑娘吃饭了吗?需不需要叫点儿饭菜上来。”
此时,白衣男子答话道:“不用了,刚刚我已经叫过了。今天上午,多谢你了,我有急事离开了一下,多谢你为我师妹解围。”
秦颂阳答道:“奥,那不妨事,梁姑娘之前救过我,在下也是为了报答梁姑娘的救命之恩。”
提及此事,梁语阳一脸气愤,走到白衣男子跟前:“你走之前倒是把钱付了呀,老板拉着我都不让我走,我都把镯子给老板了,老板还不要,我都快要气死了,要不是这个呆瓜,我还真就丢大人了。”
白衣男子训斥道:“语阳,不得无礼。”转身向秦颂安行礼道:“在下江亦,来自青莲剑派,替师妹向您道歉。”
秦颂安连忙回礼:“您太客气了。”又看到气氛冷了下来,就问道:“两位为何在楼下打起来了?”
梁语阳坐到桌旁:“我没钱,本来想着下楼看看我师兄回来了没有,就看到那个家伙抱着个人上了楼,我本来打算出去,就看到他招呼跑堂去找个女大夫来,这只是一个小镇,被说女大夫了,大夫都很少。我没有钱吃晚饭,就自我推荐给那病人看病,那人确认我能看病就拉着我往楼上走,谁知道我师兄这时候回来了,看到那蓝衣男子拉着我,以为那蓝衣男子对我不利,两个人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