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安一脸疑惑的问梁语阳:“您为何不拦着两位?”
梁语阳呛声道:“拦着?我根本插不进去手,好吧,这两个人的武功都在我之上,我又打不过他们,我要是因为拦他们还受了伤,更得不偿失,就先上来给那女子治病了。那女孩背部受伤,又一路颠簸,伤口又裂开了,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血的。要是留疤了,就太可惜了。”
江亦瞥了一眼梁语阳:“我给你留了一两银子,在你的钱袋子里,你自己不看还怪我?”
梁语阳很是气愤:“一两银子够干什么啊?你把我的钱还给我。”
江亦反问梁语阳:“还给你?在我看不到你的时候到处乱跑,然后我再天南海北地到处找你?我可不想费那个力气了,你没钱啊,跑得没有那么远,我还好找点。”
秦颂阳看到两个人在吵闹,看到蓝衣男子坐在床前,想着都还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去楼下催饭菜了。
梁语阳看到秦颂安离开凑到江亦身边小声问道:“师兄,想不想知道床上的人是谁?”
江亦看到梁语阳一脸搞事的表情,向床上看了看,就低声回答:“你别搞事。”
梁语阳很是嘚瑟地小声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呆瓜什么时候能发现。还有那个穿蓝衣服的,坐那都不带离开的,我觉着可以看好戏了。”
江亦看到梁语阳一脸搞事的表情,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提醒到:“别到最后把事搞到自己身上。”
梁语阳笑嘻嘻地摇头:“不会的。”
等三人吃饱喝足之后,秦颂安看没有什么事情了本想离开,就看到梁语阳向跑堂要来纸笔开始书写,写完之后拿着纸走到床前,将纸递给递给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看到梁语阳递来的纸张问道:“什么东西?”
“药方啊!”梁语阳说道:“我给她看病,诊金你不给就算了,这药总不能还让我去抓吧?”蓝衣男子收了药方本想起身打算离去就听到梁语阳的声音:“你去吃点东西吧,我看着她,她现在失血过多,还发着烧,没那么快醒过来的。”
“有劳了。”说着,蓝衣男子递给梁语阳一锭银子,便起身出了房门。
梁语阳忙将银子塞进怀里,见蓝衣男子离开,立刻关上房门,拉着秦颂安向床边走去,秦颂安一脸惊恐:“姑娘,这于理不合。”
梁语阳语气轻快:“不合什么呀,你快看看床上的人是谁?”
秦颂安用手捂着眼睛:“梁姑娘,不管床上的女子是谁,她现在未穿衣,非礼勿视。”
梁语阳放下捉着秦颂安的手:“还真是个呆瓜!床上的就是昨夜跟你一起出现在破庙的女孩。”
秦颂安听到梁语阳的话,思考着话的真实性,才缓缓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看到床上的正是郎惜彤,此时的郎惜彤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脸庞几乎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秀发凌乱地在床上铺开,圣洁的白与极致的黑对比下,无端显得凄美破碎。
秦颂安坐到床边,双手微颤,想要碰郎惜彤,终究是没有动手,向梁语阳问道:“她何时能醒?”
梁语阳靠在床边,双手环抱:“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应该是快了,不过她身体太差了,背上的伤又重,应该是用了好药才止住的血。我这里的药一般,她的伤需要好好养。”
秦颂安走到一旁,弯腰向梁语阳拱手行礼:“多谢姑娘,夫子待我如子,惜彤是他唯一的女儿,在下不求其他,只希望姑娘能治好她的伤,姑娘恩情,在下无以为报,姑娘有用得着在下的,随时吩咐,在下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