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眼波流转,轻描淡写地说:“这好办,让宫里的侍女和禁军捉几根长杆,捉了那些小东西就是。”
苏墨皱了皱眉,不情愿地吩咐:“那行吧,冯保,这事就交给你了。”
冯保连忙躬身领命:“遵旨!”
就在这时,隐约间一道紫光在【粘杆处】的策卡上掠过,如顽皮孩童的恶作剧,转瞬即逝。
送走萧楚后,苏墨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将一干宫女太监支开,唯独留下了冯保。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对冯保说:
“冯保啊,朕有个天大的差事要交给你,组建个尚舆备事处,你就放开手脚,用尽浑身解数,帮朕把宫里的事儿弄得清清楚楚。
就以粘杆处的名义,挂着萧楚的牌子,正大光明地搜罗点人手、物资。“
冯保一听,连忙跪地,脸上却掩不住兴奋,谄媚地说:
“陛下安心,奴才这就给您卖力去,保准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苏墨手一挥,皇权在握,自然无所畏惧。可手下无人,这尚舆备事处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冯保也就成了他的得意门生。
冯保心中虽然打着小鼓,这差事听着就不简单,但他还是决定先干着,以后找机会脱身再说。
冯保刚一站起,苏墨不知从哪里掏出张羊皮纸,递给他,满不在乎地说:“收好了,等将来有了资本,找人照着这纸上的东西做出来。”
冯保接过那张羊皮纸,随意一瞥,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古怪的鸟笼模样,笼子似乎还用绳子牵着,不禁让他好奇起来,又多看了两眼。
这时,他瞥见窗外走过的宫女,那腰肢如柳,步态轻盈,不禁心猿意马,心想:这宫里的女人,一个个也都是谜一样的存在啊。
“”我这希宜宫里,是不是都换上了新鲜的面孔?“她懒洋洋地发问。
宫女们对这位昭仪的行事风格早已习以为常,答话间也不失礼数:“是呢,主上,都换成了心腹之人,连小猫小狗都机灵得很。”
令婉儿满意地抿了抿唇瓣,那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双唇微微上扬,似乎在构思一场精彩的戏剧。
“哈,后宫我都玩得转,朝堂上还不是小菜一碟?等除掉了那个萧楚,我就能以小皇帝的名义,把持这庆国的江山。
我们张家百年的大计,就要在我这细腰肢上开花结果了!“
宫女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其中一个鼓起勇气,指了指令婉儿那曲线诱人的胸脯,轻声提醒。
“主上,您这昭仪的身份,可不方便抛头露面去管那些国家大事。”
令婉儿闻言,那明媚的笑容微微一收,好看的鼻翼轻轻皱起,似乎在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
“哎,我就不能管事儿?”张楚薇嘟囔着,一脸的不高兴。
“娘娘,您还真别不信,只有坐上皇后的宝座,那才是真正的权倾朝野。”宫女一边整理着花草,一边答道。
张楚薇噘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当初还以为穿个凤袍就能横着走呢,谁知道规矩这么多。那,那我怎么才能当上这个皇后啊?”
“那得小皇帝亲口册封您啊!”宫女掩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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