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远离。
诸如此类的字眼不停地在林邀的脑海中闪回。
当年她刚离开国时,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而整天过得浑浑噩噩。
而在国世界赌城的时候,是她过得最混乱的日子。
她每天出入于赌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场,凭借她天生的好运,让各个向她挑战的赌徒最后都输得裤衩都不剩。
每一天,赌场老板在得知她要到来之后,都纷纷争先恐后地关门歇业。
他们都不明白,林邀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说她出千作弊吧,他们又抓不到她出千的证据可又说她运气好吧,也好得太离谱了些。
哪有人好运到天天同花顺、四条、葫芦随便摸的,就连街边的老虎机,都被她玩得一个币都不剩。
各个赌场的老板都大声喟叹:邪门呀!
直到有一天,林邀在一个人玩牌的时候,来了一位发尾挑染着紫色的好看男人向她挑战。
林邀只当是和往常一样,把对方当成是想通过战胜她而获得虚荣感的赌徒,却没料到自己的好运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凑效了。
直到林邀把所有钱都输光之后才猛然醒悟:“你出千了?”
男人一张俊脸笑得邪肆而张扬,却没有否认:“你有证据吗?”
十赌九骗,果然如此。
林邀气得气血翻涌,但偏偏又如他所说的拿不出证据。
得了,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林邀当场就灰溜溜地跑了,第二天换了家偏僻的赌场,继续逍遥快活。
可还没潇洒过半小时,那个挑染男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跟来了。
而且不论林邀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只要林邀参加一个项目,他必定会跟着一起。
林邀火了,对着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啊,干嘛一直跟着我!”
挑染男笑着把玩手中的一张扑克,“你的体质太过特别,会聚集四周灵气为你攒运,是赌博业最害怕的一类人。我如果不跟着你,阻止你赌博,不出一周,国的所有赌场都要关门了。”
林邀翻了个白眼,哪有这么邪乎的,骗人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就算国的赌场全关门,那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啊,”挑染男无奈的耸耸肩,“我好歹也是国所有赌场的幕后老板,总不能看着自家产业倒闭吧?”
林邀一哽,还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竟然会是国赌博业的幕后老板。
“诶,我说”挑染男皱起眉,“我们也就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就跟我装起陌生人来了?也是了,你向来都不看重亲情友谊”
话听到一半,林邀的脑袋就开始有些空白,强烈的耳鸣让她听不完整对面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出个大概: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认识过去的她,而且还很熟。
“我们认识?”
林邀摁着太阳穴,有些艰难地开着口,而对面的男人也在听到她的疑惑时脸上闪过惊愕。
“这又是什么新玩笑吗,林邀?你可别告诉我,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挑染男掩藏不住脸上的诧异,过了一会儿似乎才终于明白过来,“林邀,你真的不记得了?”
见林邀痛苦地揉着额头,男人伸手想去扶她一把,谁知林邀反应激烈地拍开了他的手,丝毫不做考虑地就逃离了现场。
林邀当天就买了机票离开了国,她没想到在国外反而会遇到跟她的过去有关的人。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逃跑了,根本没有想要从那个人口中探知一丁点关于自己过去的想法。
她只需要做现在的自己,她不想去知道自己的过去。
她有预感,她的过去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林邀刚下飞机,一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通过这个号码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