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邀却不那么觉得:“阿翔,你要找准你自己的定位啊。你现在虽然一无所有,但你有头脑有能力。你有管理公司的经验,有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知识与技能,还有不俗的外貌,这些都是你的资本,你可以靠它们东山再起。到时候你的成就,肯定比你现在想的还要广大。”
乐祥辉脸上笑意不断:“你把我吹得这么厉害,我到时候若是做不到,岂不是很打你的脸?”
“那当然,”林邀轻哼,“所以你可得加把劲,不然我这线不就白放了。”
看着女孩俏皮又傲娇的小样子,乐祥辉眸子微眯:“林邀,光熙是我的孩子,我才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那你呢?你打算用什么钓走我这条大鱼呢?”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冷凝下来,话题转向了比较危险的方向。
“唔作为你最危难时的救命恩人,获取你的信任,然后套走你的一切?”林邀试探着想了个答案。
“光熙能得到我的信任,是因为他曾是我唯一的亲人。在我这里,恩人或许很重要,但还不到超过家人的地步。”
男人和女孩互相对视着目光,仿佛在暗暗较量着什么。
乐祥辉话里的意思,林邀似乎听懂了一些,她收敛起嬉笑的表情,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估计我是钓不到你这条大鱼了。”
“这就放弃了?”乐祥辉挑了挑眉。
“嗯。”林邀低头喝了口水,话音在狭窄的水杯里荡着嗡嗡的回声,“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也不会和任何人组建家庭,所以我放弃了。”
拒绝得很彻底,连一丝余地也不留。
若不是因为答应乐祥辉做一周的实验,她现在恐怕马上就拎着包走人了吧。
虽然和乐祥辉相处还算愉快,但就在刚才,她一想到若跟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她便忍不住想要逃走。
这仿佛成了一种本能,让她疏离任何想要靠近她的人。
听到林邀的回答,乐祥辉不是不失落。
林邀这几天表现出对他的关心,仅仅只是因为同情和道义吗?
乐祥辉故作坦然地笑了笑:“那就别再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了,而且,你也不是这样的人。”
“嗯。”林邀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鼻音,回答得不置可否,依旧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你也不用这么失落,钓不到大鱼,我还可以肉偿给你啊。”
“噗”正在喝水的林邀直接喷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她一双杏眸瞪大得像铜铃,完全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乐祥辉之口。
这人平时看上去正儿八经,义正辞严的,怎么会说出这么孟浪的话来?
这是阿翔吗?
“我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有人曾揪着我的耳朵叫我肉偿呢。”
男人笑得如沐春风,好似并没有在说谁,但字里行间却各个都在指向林邀。
撩完不负责是吧?咱们走着瞧。
题外话
来不及修错字了,明天再改:
阿翔要转变攻势啦小妖咱们走着瞧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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