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想,还是早点睡。”绿衣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清澈道。
绿衣道,“可要想清楚,这是在北漠。”
清澈听到绿衣的话以后,从榻上坐起来,“我去外面透口气。”
绿衣道,“好,你去,我要睡觉。”
清澈披上一件披风,走出门外,看着滚滚大漠,她的心所有的不甘,也都消失。
“在想什么?”贝勒道。
“我睡不着。”清澈道。
贝勒道,“我也是睡不着,就想出来透气。”
清澈望着沙漠道,“难道你就没有过想反对?”
贝勒知道清澈想说些什么,“有,怎么会没有想过,但是我却无法说出口。”
“因为阿日善。”清澈道。
“不,北漠,身为北漠的王子,就要承担起责任。”贝勒道。
“对你说的都对,曾经也有男子对我说责任,为什么在你们眼中,都是这些。”清澈道。
“那清澈想要什么?“贝勒问道。
清澈像是问自己道,“我想要什么?”
南宫谨道,“她想要的只是权位。”
清澈看着南宫谨,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南宫谨却走到清澈的面前,用手握住清澈的双肩道,“权位。”
“是。”清澈望着南宫谨道。
贝勒道,“想不到清澈也就是权利下的奴隶。”
“不必说的这么难听,我们都一样。”清澈道。
贝勒点头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无话可说。”
清澈闭上眼睛留下一滴泪道,“看来今夜我不该出来。”
“那你就回去。”贝勒道。
清澈头也没有回,睡梦中的绿衣问道,“清澈,是你回来?”
“是我。”清澈道,就躺在榻上睡着,她像是南宫谨的那些话,就像是告诉她该怎么回答,可是她这样说出来,心却不断的在流泪。
……
沙漠之中,看到一队人,骑着骆驼,正努力的往前行,漫天的黄沙,清澈却一次次告诉自己坚持,逍遥就在她的身边,感觉到清澈的异常,“怎么?”
“我想喝水。”清澈道。
逍遥将水壶给清澈,看着手中的水壶,她感觉到有些熟悉,想起与他一起在沙漠的点点滴滴,她把水的塞子打开,一股脑的将水全部灌到肚子里面。
“慢点喝,没有人跟你抢。”逍遥道。
清澈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一丝暖意,就像在草原上的他,但是黄沙让她明白,她现在在哪里。她将手中的塞子塞住水袋,“很可口。”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逍遥道。
“现在的我,不比以前的我更美。”清澈道。
“是现在的你很美,这也是你一直想要。”逍遥道。
“如果我们能困在这黄沙中出不去,那该有多好。”清澈道。
逍遥道,“你之前不是吵着闹着要快点去北漠城。”
清澈道,“既因为以前太快,现在我想慢下来。”
“只是可惜已经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要跟着队伍,。”逍遥道。
清澈没有说话,一阵又一阵风吹过来,队伍也停下来,“我们回去。”
“为什么?”清澈道。
“龙卷风,我们快点回去。”巴图道。
大家听到龙卷风,脸色变很多,掉头就跑,清澈也跟着逍遥往回跑,幸运的是没有跑太远,回到客栈后,就打算再住上几日,清澈与l绿衣一间房间,其他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想不到会有龙卷风。”绿衣道。
“这种事情很难预料,幸好与常年居住在北漠的人上路,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清澈道。
“清澈,你真的相信有龙卷风?”绿衣道。
清澈意外的看着绿衣道,“怎么你不相信龙卷风。”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异常?”绿衣道。
清澈问道,“什么异常?”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确实知道,不是因为龙卷风,才回到客栈。”绿衣道。
“这么复杂的话,那我们怎么办?”清澈道。
“我觉得这几日会陆陆续续的来人,我们还是注意观察。”绿衣道。
清澈道,“那就按你的话去做。”
“我们下去。”绿衣道。
清澈有些犹豫不决,“还是等一下。”
“为什么?”绿衣问道。
“我怕碰见巴图。”清澈道。
“现在我们是在做大事,不能感情用事。”绿衣道,拉着清澈来到楼下,看见巴图也在,清澈有些躲闪,绿衣却叫道,“巴图。”
“怎么是你们?不在房间里面休息,跑这里来干嘛?”巴图道。
“我想与清澈下来走动一下。”绿衣道。
“这里都是一些粗人,你们还是回房间。”巴图道。
绿衣拉着清澈坐下,“我们就喜欢粗人。”
巴图看到清澈没有说话,只是自己走掉,绿衣安慰清澈道,“没有什么好怕。”
清澈看着绿衣道,“难道你就不想做些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绿衣道。
清澈将桌上的酒壶,在桌子上拍碎,对着巴图走过去,“清澈冷静。”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清澈问道。
“我知道你难过,但是我比你更难过。”巴图道。
“你觉得现在我还会相信你吗?”清澈道。绿衣却在关键的时候,上前拉住清澈,“我们开个玩笑。”
清澈将自己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在旁边坐下,绿衣走到清澈的面前,用手将额头上的汗擦一下,“清澈,幸好你没有动手。”
“我很清醒,只是刚才没有控制住。”清澈道。
“想好巴图没有怪罪你。”绿衣道。
清澈有些生气的看着绿衣,“她把我当成什么,我就是生气。”
“你要想想自己,现在我们置身在北漠,他是北漠的大将军,这里的人无不称赞的大将军,你真的跟他动手的话,只会说是我们的错。”绿衣道。
清澈看着绿衣,“这些我都知道,点些茶来喝。”
“小二,这里来一壶好茶。”绿衣道。
“两位客官稍等片刻。”小二道。
清澈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门外,今日的人有些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她将目光锁定在旁边两位身上男子身上,两个人身材粗壮,大漠服饰,脖子上戴着一串珠子,看得出来,在北漠有身份之人。
绿衣道,“你在看什么?”
“你觉的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怎么样,好像有些面熟。”清澈道。
绿衣望过去,立马叫道,“夙夜?”
可是那个人却没有反应,应该是认错人,“是不是你太想夙夜,看到谁都以为是夙夜?”
绿衣站起来辩驳道,“才不是,那人一定是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