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道,“那你过去看看。”
绿衣站起来向黑衣男子走过去,用手拍一下他的肩膀,“夙夜。”
黑衣男子感觉到有人叫他,便转过身看着她,原来是一位姑娘,一张陌生的脸庞,让绿衣意识到自己认错人。
“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很眼熟,看来我们没有看过。”绿衣道。
清澈坐在一旁不停的笑,“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没有想到你真的认错。”
绿衣道,“不许笑,我就是有些想念。”
“你看那两个北漠男子怎么?”清澈道。
绿衣道,“不怎么样?”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种失落感。”清澈道。
“那一定是你听错。”绿衣道。
逍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清澈和绿衣的身后,“你们在说些什么?”
“我们在找人。”清澈道。
“找人什么人,这么仔细。”逍遥道。
清澈望逍遥道,“你怎么下来?”
“去你们的房间找不到人,我只好下来。”逍遥道。
“找我们说什么?”清澈问道。
“就怕你们觉得闷。”逍遥道。
清澈喝一口茶呛到,“什么?”
“难道我有说错什么,现在你们不就是闲着无聊。”逍遥道。
清澈道,“这你就不懂。”
逍遥道,“有什么我不懂,说来听听。”
清澈道,“我们在找人。”
“能不能具体一点。”逍遥问道。
绿衣感觉到跟这两人说话,有些费劲,真希望有个能和她说话,直到南宫谨出现道,“她们在找异常之人?”
“什么异常这人?”逍遥道。
“你问题还有多,还是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喝茶。”清澈道。
逍遥道,“沙漠中,最不能缺少水。”
贝勒和阿日善走下来,看着清澈与绿衣、南宫谨、逍遥都在,“你们这是在干嘛?”
“最近很少看见你们两个一起出现。”清澈道。
“最近我身体有些不适。”阿日善道。
绿衣道,“既然身体不好,就多休息。”
阿日善道,“在房间里面呆几日,就出来走动。”
清澈和绿衣没有说话,原本四方桌,换成一个长方型桌子,就等巴图来,他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刚坐下,他就走下来,他没有提刚才的事情,清澈也算是松一口气。
“既然来我们都在的话,那就一起商议行程。”巴图道。
“你们决定就好,我们对沙漠并不了解。”清澈道。
巴图没有与清澈计较,“这是我们每个人的事情,还是坐在一起商议。”
“既然有这个机会的话,那就有什么就说些什么。”逍遥道。
清澈道,”我想起休息。”
绿衣拉住清澈道,“她是在开玩笑。”
清澈被绿衣拉着坐下来,巴图道,“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北漠的腹地,龙卷风几日后就会过去,我们就该赶路,只是有些不明白,我们应该走哪一条路线。”
贝勒道,“都有什么路线?”
“一个是桃花林,还有一个是树林,和沙漠。”巴图道。
贝勒毫不犹疑道,“那就桃林。”
“想不到沙漠中也有桃树。”清澈道。
“这就是沙漠的神奇之处,只是这套林与南诏国的桃林有些不一样。”贝勒道。
清澈道,”有什么不一样?”
“桃树的树干粗大,一颗桃树,就很大,多出几棵树就成林。”贝勒道。
“有桃林的地方,就会有水,我们就不用担心水的问题,有水也就会有绿洲。”逍遥道。
清澈道,“既然都同意的话,那就走桃林。”
“既然你们都一致同意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等过几日,我们就出发。”巴图道。
清澈望着巴图,突然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绿衣有些尴尬的道,“我去看她。”
绿衣将门打开的时候,听到清澈很伤心的哭泣声,一声接着一声,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清澈。
“你很难过?”绿衣良久终于问出口。
“我只是想哭,因为憋着实在是太难受。”清澈道。
“那你就不要憋着。”绿衣道。
清澈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选什么,就倒下什么,我不选的时候,她却出现在她的面前。
“其实有一个人一直在你面前,只是你没有看见他。”绿衣道。
清澈道,”南宫谨,我知道你会说他。”
“清澈有时候我们不得不认清事实。”绿衣道。
清澈道,“什么事实?”
“他爱你这个事实。”绿衣道。
清澈道,“每个人都说爱我,可是最后我却剩下什么?”
“你还有我。”绿衣道。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清澈道。
“那现在的你觉得没有那么难受吗?”绿衣道。
清澈道,“哭出来觉得好受很多,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也有我的原因,就不要再说。”
“那你下次就不要这样。”绿衣道。
“你还会跟着我上来吗?”清澈道。
绿衣道,“当然会,我是你的守护者,我不守护你,还能守护谁?”
清澈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没有无声的才代表着一切。
“清澈,我们还是下楼。”绿衣道。
“已经夜深,还是早些休息。”清澈道。
“我知道你还在回避。”绿衣道。
清澈道,“我会想明白。”
“那我们去看沙漠的星空,在南诏国是看不到。”绿衣道。
“就当留下美好的回忆,在记忆之中。”清澈道。
绿衣和清澈下榻,走出客栈,坐在沙漠上,看着夜空的星辰,“很明亮。”
“是,就像一颗有一颗的宝石。”清澈道。
“你说南宫清洵在干嘛?”清澈突然问道。
绿衣道,“清澈,想家。”
“是,我想家。”清澈道。
“你哥一定会很好。”绿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