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澜可没王蕴涵那么豁的出去。愣愣的不知如何说话才好。
王蕴涵继续道:“各位,有谁能告诉我,这条街上,铺子的一年租子要收多少?”
人群中也有隔壁旁店铺的掌柜,大声喊道:“这铺子,有两个门面,里头还有仓库,我估计一年五千两是跑不掉的。”
“那么黑心,如此赚钱的铺子,才给人家几百两银子。”
“听闻这铺子是秦家开的。”
“你没瞧见,黄色衣服就是秦家大小姐,经常来附近的店铺买首饰的。”
“对,我认得她。”
周围的议论声滔滔不绝的传入秦世澜耳朵里头,她只觉这些声音犹如无形的细针,刺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拢在衣袖中的手攥紧,这样的难堪是从来未遇到过的,王蕴涵,真是好样的。
王蕴涵眼中闪过幸灾乐祸,暗亏吃久了,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爆发。
春香适时道:“大家请安静。”
果然,大家又闭上嘴巴,继续看事情的发展。
王蕴涵含笑道:“表姐,你可都听见了,这铺子,一年的租子可是有五千两。”
“这事,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的清的。”这些铺子的事情,秦世澜也不太清楚,只能扯扯贴身丫鬟的衣袖,还好丫鬟聪明,悄悄的回秦家搬救兵。
秦世澜知晓王蕴涵是不会停手的,对一旁站着的王弘志道:“志表弟,你怎么就不劝劝涵儿。”
王弘志瞄了秦世澜一眼,没作声。笑话,昨日秦习辰被涵儿说的那是一无是处。
今日大街上那么多人,自己还是要面子的。
除了没有寻花问柳外,涵儿说的事情,自己样样有。
王弘志又抬头望天,一副万事不里的模样。
要不是怕涵儿出意外,自己才不跟着出来。
在秦世澜焦灼的等待中过了两刻钟,她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涵儿。”一道气喘吁吁男声从门外响起。来人正是王王蕴涵的二舅舅秦维栋。
这位舅舅,他为人圆滑,在科考上并无能力,替秦家打理各种杂事。
王蕴涵起身行礼道:“二舅舅。”
秦维栋点点头,如今铺子已经被人群围的左三圈右三圈了,他悄声问:“涵儿,今日闹这一出,是为了何事?”
昨日秦家众人在平阳伯府败走的事情他并未听说。
那么丢脸的事情,秦家嫡出的自然不会被庶房的人知晓。所以秦维栋如今也是一头雾水。
王蕴涵笑了笑:“二舅舅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想收回铺子,怎么能说我是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