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平威来看芸芸的那天。我看到你站在窗边对他嫣然一笑,是那么的让我发狂。”
“哦,是吗?我忘了。”
“嗯,还有,你明明看到我就在身边,可当时你是不是装作没看见。”说完季廉岑有些生气。
茧儿假装失忆,矢口否认。
公园里,一对俊男靓女迎着阳光,正在步道上缓缓走着。女的看着男的说笑着,男的宠溺地看着女的,时不时用他的大手摸了摸女方的头。仿佛从画中走来,又往画中所去,如此美好,羡煞旁人。
季廉岑带着茧儿到一家特色餐厅吃了中饭。之后,茧儿陪着季廉岑到医院处理些事情。
当季廉岑拉着茧儿的手走进医院时,茧儿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利箭向她射来。她们梦寐以求的情人被套走了,还能友善对待才怪。
茧儿在季廉岑办公室等着他,过了一两个小时,茧儿打怪乏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一张和季廉岑几分相似的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茧儿吓了一跳,噌的坐了起来,看着来人问:“你是谁啊?”
那人虽说跟季廉岑比较相像,但跟季廉岑相比,多了些阴柔之气,自是不及季廉岑。不过,在人群中,却也是颇引人注目。
只见那人嘴角出现邪魅一笑,弯下腰,看着茧儿,“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是谁?”
茧儿朝后挪了挪,说道:“拜托,咱们有个先来后到好吧,是我先问的,这位先生。”
那人站直身姿,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走到办公桌旁坐下,“可是我很有绅士风度的,女士优先。”
茧儿见来人不好对付,也懒得理会,“那好吧,我叫大霞,朝霞的霞。”
“大霞,大霞。”
“诶,叫大侠有何贵干啊,本大侠不陪小弟弟玩了,再见!”
茧儿笑着就又要“走为上”了,可来人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哪那么容易就放过茧儿。
只见那人快速避开了一切障碍物,抓住了茧儿手腕。
没想到逃跑失败,茧儿只好另做打算。
来人极为生气,将茧儿一步步逼入墙边,“你居然给我下套!”
茧儿也气道:“谁给你下套了,我说的可是真的,不信我拿身份证给你看呗。”
“真的?”
“当然了,骗你又不能当饭吃。你先放开我,我拿身份证。”
那人果然听话地放了手。
茧儿见那人原来是个二愣子,这么好骗。于是,假装在包里陶身份证的样子。
掏了一会儿,茧儿做了个拿出东西的假动作。说时迟那时快,茧儿像只老鼠一样从那人攀在墙上的腋下溜走。
可刚要开门,却又被那人抓了去,结果重心不稳,茧儿压在那人身上,俩人躺在了床上。
这一幕,让正好推门进来的季廉岑看到。他重重地拉起茧儿,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从来没见过季廉岑如此凶神恶煞,茧儿被吓得花容失色。床上的季廉希也被吓了一跳,印象中他只看到过一次他哥这个样子。
意识到自己把茧儿吓着了,季廉岑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地平复情绪。
“说,季廉希,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不是哥你想的那样,我刚来找你,结果发现你没在,可看到床上有一人正在睡觉,好奇就看了一会儿。”
想到茧儿睡觉时被其他男人盯着看,季廉岑火又冒了起来,没听完解释,就让人出去。
季廉希垂头丧气地离开后,季廉岑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额头。
良久,茧儿走到季廉岑身边,拉了拉他袖子。
季廉岑一把将茧儿抱入怀中,唇重重地附了上去。茧儿明显感到季廉岑怒不可遏,他竭力地吮吸着茧儿唇齿的香味,还带有报复性地咬着她的嘴唇。
吃痛的茧儿用力地挣脱了季廉岑的再次侵入,气喘道:“你刚真的误会了,我们什么也没有。”
季廉岑冷冷道:“都躺一起了,还没什么吗?”
被季廉岑这么一说,茧儿气得眼泪掉了下来,质问道:“你不相信我?”
看着落泪的茧儿,季廉岑心里一软,温柔了许多。他用手轻轻地擦拭着茧儿脸上的泪水,低声说:“我信,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你。我只是不相信季廉希,他总喜欢沾花惹草,看见漂亮女人就油嘴滑舌。”
茧儿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冷静下来的季廉岑听着茧儿的解释,看着她刚刚委屈的样子,想想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茧儿,季廉岑悔恨极了。
季廉岑紧紧地抱着茧儿道歉着:“对不起,茧儿,刚才我冲动到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对不起!不小心伤害到你,对不起!”
茧儿捧起季廉岑深埋的头,说道:“下不为例!”
季廉岑又再次吻了上去,温柔缱绻。
过后,季廉岑拨通了季廉希的电话。
季廉希一接到电话就说:“哥,你听我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的就是他哥,虽然他哥总嫌他烦,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黏着他。
季廉岑接道:“我都知道了。她是你嫂子,以后不许碰她一根手指头。还有先不要告诉家里的任何人。”
季廉希答应了一声后,他哥就挂断了电话。车里的季廉希总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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