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母笑着对季廉岑说道:“廉岑,又让你见笑了。”
季廉岑笑道:“没有没有,您二老说的都有理。”
下楼的宓飖雪正好听到,“爸,妈,你们就别烦廉岑了,人家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还得在这听你们唠叨。”
宓母笑,“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行吧,你们赶紧去吧,免得让你季伯父、季伯母好等。”
宓飖雪道:“爸,妈,那今天我就不陪你们过新年了。”
宓父摆摆手说:“知道了,去吧去吧。”
季廉岑帮宓飖雪开了车门,二人便直往季宅。
季宅里,已是张灯结彩,换了新装。因为春节雇的人都会回家过年,所以每年的新年季家便会准备的格外热闹。
客厅里,季廉希正在打着游戏。当看到他哥跟宓飖雪一起进来时,楞了几秒,然后叫了声“哥”后又继续打游戏了。
宓飖雪娇嗔道:“廉希,你没看到我吗?”
季廉希从小就不喜欢宓飖雪,觉得矫揉造作。因此每次看到她的脸,季廉希不免要为她这张脸错配了主人而感到惋惜。
季廉希冷眼回道:“看到了,然后呢?”
从厨房出来的季母听到呵斥道:“廉希,没礼貌。给你宓姐姐道歉。”
季廉希悻悻答道:“对不起,宓姐姐。”
本来怨愤的宓飖雪一看到季母,便笑盈盈道:“没事的,伯母,我们正闹着玩呢。”
季廉希低声道:“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宓飖雪和季母并没有听到,但离他更近的季廉岑听到了,眼斜看了他一眼,季廉希只好缩起脖子继续打游戏。
季母热情招待道:“来,飖雪。你说说,你都有多久没来看伯母了,我要不打电话你都不来吗?”
宓飖雪一听,立马上前挽着季母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伯母,瞧您说的,我也很想见您啊,可是最近廉岑和我不都挺忙的嘛。”
季廉希一听,幸灾乐祸地跟季廉岑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被拉下水了吧。”
季母开心地笑了笑,“就你会说,走,我们正在包饺子呢。”
季廉岑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季廉希放下游戏,跑到他身边,问:“哥,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这女人带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带”
季廉岑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季廉希的话:“还真没说错。”
季廉希纳闷,问道:“没说错什么?”
季廉希冷冷地丢下三个字没礼貌,便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留下季廉希一脸惊叹号。
虽然季廉岑已经很久没回来住,但他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
坐在书桌前,找了几本书翻看,没想到从书中掉下了一封信。捡起一看,是一封情书,是几年前她写给他的情书。
他们是大学同学,是她追求的他。那时候,她每天一封情书。起初,季廉岑并未动心,只是觉得这样的年代,居然还有人会写情书,而且每天一封,雷打不动。或许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吧,结果情书还未断,他们便在一起了。
打开情书,心里的酸楚不禁涌上心头,泪水模糊了眼睛。之后,季廉岑小心翼翼地折好,将它放入抽屉锁好。
饭桌上,季父跟季廉岑说着公司的事,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想要季廉岑接替衣钵之事。季父心里明白,季廉岑不愿接手自己的事业,但他更清楚季廉希不及季廉岑稳重能干。不管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他自己着想,他都想让季廉岑到公司继承自己的事业。
换作以前,季廉岑绝对会不屑一顾地拒绝。但看到近两年来他爸爸的身体大不如前,就也没说什么,只是他还在考虑。季父看到季廉岑的态度较之前有所转变,便也不再给他施加压力,而是给他时间好好想想。
吃完晚饭,季廉岑便陪着宓飖雪在自家公园里散散步。
另一边,茧儿他们还在嗨闹着,女人间聊着八卦,男人间聊事业。你一言,我一语,很是热闹。
为了更好看到新年倒计时灯光秀,茧儿他们转换了场地。
看到人潮涌动,翘首以盼的样子,大家都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心情格外高兴。
芸芸朝茧儿说道:“茧儿,季大医生现在应该不忙了吧,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跟我们一起啊。”
茧儿正要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时,史进接道:“他应该没空,他们家每年跨年都是要在家里过的,这是他们家的习俗。今天下班,他就去接宓飖雪一起去了。”
茧儿一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芸芸看出不对劲,踢了史进一脚,史进幡然醒悟:原来季廉岑没跟茧儿提起。
史进急忙解释道:“茧儿,别多想啊,他们家跟宓家关系比较好,就是朋友间的那种。”
茧儿看到大家略显紧张的样子,怕影响了气氛,便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我知道,不说他了,咱们嗨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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