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再去盛一碗。”井一积极性特别高,做饭的人,最高兴的便是看到自己做的饭合人胃口。
看着她欢脱的背影,清俊的脸上不由浮起了笑意。
这个世界,着实照顾他。
“因为喝醉了而错过特别节目,会不会觉得遗憾?”
程岩挑了两根面条吹了吹,假装不懂,“什么特别节目?”
井一撇嘴,“别装了,就是你们男人喝醉以后经常去的那种地方,那种节目。”
程岩侧目,低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挺多啊。”
井一傲娇地扬眉,“我知道的多着呢,所以,以后你休想在外面搞这些花花肠子。”
“整天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程岩敲了敲她的脑袋,继续吃面。
井一不放过他,继续追问,“说嘛,有没有觉得遗憾?”
“没有。”
“真的假的?”
程岩逗她,“不然呢,我和未来岳父一起去那种地方,不会很怪吗?”
井一在他手臂拧了一下,不给他留一丝钻空子的机会,“我爸不跟着,你也不许去那种地方。”
程岩“嘶”了一声,“家有河东狮,我不要命了吗?”
“知道就好。”井一嚣张地挥舞着拳头,作凶悍模样,“你敢去那种地方,我就把那些女人揍扁。”
程岩觉得好笑,“最应该揍的,不是我吗?”
“揍你会心疼啊,”井一嘟了嘟嘴,幻想了一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语气抑制不住地哀伤,“我大概会默不作声地离开你吧,我怕万一你挽留我,我会心软。”
那个场景,仅仅是想象,便忍不住心酸难过。
“越说越离谱了。”她哀伤落寞的样子,仿若真得看到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程岩握着她软软的小手,蹭了蹭她的脸蛋,“以后少看些没智商的小说,我情商有限,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井一撅了撅嘴,不满他对自己的定位,“谁说的,你超完美的。”
程岩无奈地笑道,“咱们两个的时候说说就算了,外人面前,这样说,会招人笑话的。”
“谁敢笑话我,我揍得他说不出话。”她护短的毛病又出来了。
拇指在她脸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粉痕上抚了抚,程岩打趣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井一讪讪,“我可以智斗嘛。”
“哦?”程岩表示很新奇,“你有智慧?”
“喂!”井一颇受打击,“赶紧吃饭,我去把你的臭衣服洗了!”
程岩闷笑一声,极喜爱地捏了捏她的耳珠,“不打算让我走了?”
井一嘘他,“老夏在楼下呢,你安安分分地睡客房。”
程岩打趣她,“我原本就要睡在客房,你在暗示我什么?”
“坏人”她的反击十分没有杀伤力,被他取笑了一番,小媳妇似的乖乖地去洗衣服了。
当晚程岩确实很安分,没有踏进她的卧室半步,某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吃尽了豆腐,一场老电影看得暧昧又旖旎。
夏明博睡得安稳,自然不晓得女儿在楼上被吃了豆腐。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还赞他饭局上表现不错,“那些人对你公司的发展多有益处,平时可以勤走动走动。”
所谓的关系哲学,程岩虽然不喜,但知道他是好意,便压下了内心的想法,欣然接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