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车分明很是舒适,早上看她迷糊的睁不开眼睛,让她进来车厢里面的软塌上浅眠,她却几次三番的误会他的好意,居然说他想乘机非礼于她,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的马车可是连让女子碰一下都不许,她居然如此祁十漾敛了敛眼帘,妖魅的凤眸中有火花闪烁。
凤悠在听到身后马车里祁十漾那讽刺之语,神志瞬间清明了几分,“真好意思这样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的好心,她真是领教了,顿了顿,像是要证明什么,伸出手感受周围的气流,道:“也是,现在哪来的风,就是胡嘴乱吹也闪不了,当然要尽情说了。”
祁十漾一凛,心里微怒,“既然凤姑娘没睡好,那”
说道这里,祁十漾透过马车上的纱帘看到凤悠转过头来的疑惑的眸光,唇角微微上挑,继续道:“龚桐,立刻调转马头回客栈,什么时候凤姑娘睡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要是午时之前凤姑娘还没有清醒过来,就不必再出发了。”
外面的龚桐应下,手上动作开始拉扯着手里的缰绳,准备调转马头回客栈。
凤悠转回头,急忙拉扯过龚桐手里的缰绳,大声道:“不许掉,”这会她是彻底清醒了,手里的动作快的连给龚桐含糊的时间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已经走了半个多时辰了,在掉马回去还要半个多时辰,这一来一回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回到客栈她连半个时辰的觉都睡不够就午时了,那今天岂不是去不了,反正都已经起那么早了,要是还去不了美人湖,她都有多亏,她傻么她会去做这亏本买卖,想到这里,有转头瞪了车里的人一眼,这混蛋就是不想让她好过,专门和她作对来的,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当时的决定了,跟在他身边貌似错了。
龚桐一惊,准备将凤悠手里的马缰绳抢回来,主子还在马车里呢,要是凤姑娘一个不控制不住,马撒腿狂奔起来,主子身上的伤口不得裂开,况且现在脚下的道路正在崎岖难平之段,很容易跌跛,凤姑娘一个女子,又没有学过驾驶马车,要是一个不好想到这里,急忙道:“凤姑娘,快把马缰绳给我,主子还在里面,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了。”
凤悠手往旁边一躲,另一只手挡住龚桐伸过来的手,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你当我混迹市井那几年是白混的,驾驶马车这种事,小意思了,”可是话语刚落,马车便很不配合的一个跌跛,没有防备的龚桐差点掉了下去,还好及时抓住了扶手。
见到龚桐那个样子,凤悠朝他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失误,失误。”
龚桐无法,只好转头请示主子,“主子,现在”
祁十漾:“继续赶路。”
龚桐无奈应声,“是。”
马车里的祁十漾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就是个不吃亏的主,看着车辕上的人影手中说不上娴熟却不生疏的动作,眸中闪过笑意,抬手抚上伤口处,脸色白了几分,刚才是真跌跛到了,希望伤口不要裂开才好,要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眼眸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冷光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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