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妣冷笑着说:“就凭你们?”话音未落,突然有一群男人闯进来,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表姐说:“还有他们,上路吧!”皇妣大喝一声,说:“你们居然让男人闯进这个神圣的地方,太过分了吧!”表姐说:“是你这种人坐在这个你原本不配坐的位置,才会导致他们可以闯进来。”皇妣说:“姐妹们,有人这么欺负我,你们能熟视无睹吗?”她的一个姐姐说:“能,你的杀气太重了,只有把你做了,大家才能平安。”
皇妣被一群男人拖到了山顶上,为首的正是曾经点拨过皇考的前辈,他说:“安息吧!神灵会保佑你早日见到你的母亲。”皇妣说:“我早就该杀了你们这些男人。”对方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现在请你从悬崖上跳下去吧!”皇妣说:“我若是跳下去了,我的遗体不会被鹰吃掉,我还怎么见到母亲呢?”对方说:“你跳下去了,也许也能见到自己的母亲。”
皇妣说:“要么在这里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对方一听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说:“男人是不能杀女人的,你不要为难我们,上路吧!”皇妣坚持拒绝跳崖,对方也不能在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回来。他们就在那里僵持着,夜幕降临,山顶上温度极低,他们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有一个年轻男子突然说:“快动手吧!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你真的愿意在临死的时候带上我们?”
皇妣一听这个马上就跳了,在往下坠落的时候她说:“我不要跟你们这些人为伍。”回去之后,天已经亮了。向女士们通报了这则消息,女士们一个个都红着眼眶,有的甚至在抹眼泪,这让对方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表姐说:“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出去吧!”现场安静了一两秒,她们之间在没有友爱的眼神,表姐说:“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谁来接替皇妣做后。”有一位女子站起来说:“应该在亡后的女儿当中选。”表姐说:“为什么不能把范围再扩大一些呢?”
对方说:“总不能让亡后的某个儿子来做后吧!”表姐说:“这么可以呢?就算是亡后的女儿都死绝了,也不能让男人做后。”亡后的小女儿说:“不是我们瞧不起男人,实在是他们不适合做后,他们不会生育,没有尝试着照顾一个家庭,这样的人怎么能照顾越国的子民呢?”表姐说:“男人真是天生好命,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不像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各种责任,每次想到这一点,我都决心要对自己好一点。”她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共鸣,亡后的小女儿第一个为她鼓掌。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越国都没有推举出后。每遇到一件事,大家都通过表决方式进行决策,虽然道理上没什么问题,可少数派长期受压抑,她们会做出一些极端举动。你把少数派干掉了,之后会产生新的少数派,表姐想出了一个主意,她认为这种状态作为短时间的过度状态无碍,若是长期如此,一定会出现不可预测的结果。不如亡后年纪最小的女儿作为新后,等她长大了大事交给她决断。当时她已经十五岁了,有一些人希望选择一个年纪更小的人做后。但后者没有得到过半支持,亡后的小女儿顺利的成为了新后。为了彰显她的尊贵,在寝宫外面为她举行了一个非常隆重的典礼。
她端坐在一块青石上,大家都向她行礼,等大家行完了礼,她站起来给大家还礼。
在人类生活当中,礼是非常重要的。对于礼,道家和儒家的看法不同,道家认为礼是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儒家的看法则相反,对礼极为推崇。这两家的说法那一家较为可靠呢?如果你不太喜欢社交,礼的用处就较小。如果你喜欢社交,礼的用处就较大。其实想人与人不打交道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无论你是不是愿意,你都不可能不在生活中接触到礼。道家不大促进人与人之间相互往来,老子说:“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孔子则不然,张口就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也乐于去远方拜访朋友,所以他对礼极为重视。他对儿子说:“不学礼,无以立。”如果你对礼不了解,你是没有办法在社会上立足的。礼就像是一把标尺,拿着他你就知道如何在社交活动中掌握分寸,如果你始终不失礼,你在社交场合就会很受欢迎。道家崇尚清静,喜欢那种有些沉闷的状态。不喜欢整天有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礼当然是有些负面作用的,道家让人们变得愚昧,但淳朴。儒家让人们变得聪明,但狡诈。
上古的时候,文明不发达,所以没有许多繁文缛节,那个似乎很隆重的典礼,其实也非常的简单,之后又开始了平凡的每一天。
看官勿怪,容作者在表一段闲话,父亲从老家来,说了许多发生在老家的事。上面有意扶贫,并且提供了一些资源。这么做本来没什么不妥,然而效果有些出乎意料。抛出一部分利益,让人们去抢,能够抢到利益的人,往往不是真正需要救济的人。这样非但不能真正帮助到那些贫困的人,反而把社会风气都弄坏了。有的人评上了,有的人没有评上,没有评上的人就去揭发那些评上的人。许多人精力没有用于发展自己的事业,而是成天议论别人的私事,谁家里有钱,还关心人家的钱怎么花。更有甚者,唯恐别人家里不闹矛盾。
公家的钱用来接济鳏寡孤独、残障人士,是没有问题的。用来奖励有雄心的人发展实业也可以,条件是能创造就业。老家的情况不是如此,有的人声称家里养牛,领了一笔钱之后随即就花掉了,连牛尾巴都碰过。你要养什么?你养的这些东西能卖的出去吗?这里头有很深的门道,绝不是你家里一坐,随便一想就能决定。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早就有钱了,而不具备这种能力的人根本不适合创业。所以最好的做法是支持有能力的人发展自己的事业,然而给这些人提供工作岗位,或者是提供股份。要努力让乡亲之间和睦相处,对于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必须要适当的敲打一下。
其实越国也有类似的问题,一个相对弱势的后,让后的近亲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了利益,她们不仅在背后耍手段,还当面交恶。吵架的时候,口水能喷到对方脸上。打斗的时候,每个人手里抓着一把头发,嘴里能突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来,指甲盖缝里全是肉丝。后是一个早熟的人,可面对这种情况,她仍旧显得太嫩。当人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她会本能的屏蔽外面的心想,甚至刀子捅在自己身上也是一副麻木的表情,似乎到没有捅在她身上。
晚清时候,洋教士进入中国,拍下了许多照片,里面就有一些人被凌迟的情形,他们的面孔没有显得很狰狞,而是麻木、安详的样子。鲁迅曾经猛烈的批判过国人的看客心里,冷漠、麻木、喜欢看热闹。其实这种状态并非生而如此,而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历代王朝长期教化的结果。敬鬼神、信天命,无力改变无法选择的东西叫做天命,过去的人们有太多无力改变的现状,有太多无法选择的事情,所以人就越变越麻木,越变越冷漠。
在近代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看杀头,如果被杀的是十恶不赦之人,阿即是说杀头好看,鲁迅似乎也不会指责什么。如果被杀的是先驱,那就变成了令人绝望的事情。然而,在当时的语境下,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是先驱,只知道他是触犯王法的坏人,所以没法不冷漠。至于为什么国人这么喜欢凑热闹,这也跟王朝教化有关,为了杀一儆百,制造恐怖气氛,官府会敲锣打鼓要求百姓们去看杀头,他们把法场搭建的如戏台一样,生怕人类来的不够多,长此以往,一听说要处决人犯,人们就觉得兴奋,这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吗?
上面乱了套,下面的人也找不着北。许多女人把气撒到服侍她们的男人身上,许多人的耳朵被她们扯烂了,也有的人脸被挠烂了,有些凶狠的妇女索性一次性让那些家伙不再是男人。幼后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这样的苦日子尽快过去。某日凌晨,正在大家熟睡之际,一群猛兽攻了进来,它们像疯了似的,见人就咬,一时间遍地哀嚎、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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