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壮汉所言,对方不禁仰天大笑,说:“你要永远记住这样的箴言,男人爱女人,女人爱自己。”壮汉斜眼看着她,说:“何故如此污蔑女人?”她说:“我就是女人,实话告诉你,那些被爱情弄的五迷三道的女人都是幼稚的,只要是成熟的女性,爱情就是个笑话。”壮汉说:“住口,你的声音污染了我的耳朵。”她冷冷的笑着说:“男人爱女人,但不是只爱一个女人。”
壮汉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双拳朝着对方直扑过去,她不慌不忙,举起拳头迎敌。按说她的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敌得过壮汉的拳头,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人大跌眼镜。壮汉疼的龇牙咧嘴,他那里垦服气,再次挥拳打上去,又一阵奇痛刺入骨髓。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出现了许多两个血窟窿,原来对方的指间夹着枣刺,他恨得咬牙切齿,说:“好你个贼婆,居然敢暗算老子,看我不要了你的老命。”
地皇氏的子民拼尽全力护主,她站到高处大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今刑马提之国的后已经死了,刑马提之国的社稷已经易主,如果你们能够放弃抵抗,我保证你们的生活可以和从前一样过,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一直打到底,大家同归于尽。”壮汉也在那里大声说:“不要听这个贼婆的胡说,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将天皇氏的子民和贼婆母子赶出去。”
战斗一直持续到明日清晨,大家也都乏了,她说:“我再说一次,只要你们放弃抵抗,我保证你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坚持抵抗是没有意义的。”这里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后的近亲听说后已经遇刺,她们不着急去给后报仇,反而想着怎么弄死姐妹好自己去承继大统。每个人都这么想,很快她们之间也陷入了一场苦战。天皇氏的子民有被野兽追逐的经验,面对刑马提之国的武装力量,在他们的身上看不出客场作战的劣势。
就在战斗要见分晓的时候,胡洮的生母突然晕了过去,壮汉大吼一声说:“贼婆已死,我们还等什么,杀光他们。”话音未落,他就被一块石头击中,这一下非同小可,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物从脑袋里涌了出来。一看主将已死,士兵们也就散了。胡洮的生母醒来之后听到结果,她捂着胸口嚎啕大哭,说:“我还以为这次要死了,没想到我们会成功。”
那妇人和后的尸首被抬到了她的面前,她打量了一番,说:“扔了吧!越远越好。”这个时候后的近亲仍旧每个人攥着一把头发,因为在混乱中撕扯,也弄清楚头发是谁的,口中和指甲上都有血迹。当有人告诉她们胡洮的生母已经成了刑马提之国的后,她们仍专注于内斗,最后这些人被全部有乱石砸死。
新后登基,颁布的第一条命令便是要牢固的树立母亲的权威,每个人从小就要对母亲有所敬畏。禁止男性坐着用餐,禁止女性和男性一起用餐,女性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禁止女性在生活中对男性过分的忍让和纵容。本来地皇氏的子民都不那么轻视男人了,一时间的确难以接受。好在新后给了他们一定的过渡期,究竟过渡到什么时候算完,她没有说。这么一来,她的即位对刑马提之国的原住民改变很而地皇氏的子民则要面对改变压力也不是很大。在这一期间,地皇氏子民当中一批优秀的女性崛起了。她们和刑马提之国原来的精英结合在一起,共同为新后效力。
上回书作者花费了很大的篇幅描述传统的丧礼,也许看官会对此感到疑惑,实际上作者这么做自有道理,至于是什么道理,作者不便明说,若你能猜出来,作者很佩服你对文字的洞察力,若你猜不出来,也不变灰心。人活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事是你不知道的,可你仍旧活了很多年。看书也是一样的,不必要什么都看透,你也不可能都看透。好读书不求甚解,其实重点在好读书,如果你喜欢读书,原来没办法解开的结,随着你的经历越来越丰富,阅读量越来越大,后来也都解开了。
新后是一个面容苍生声音如豺狼一般的女人,她的双目极为浑浊,在这一双眸子底下隐藏着很多东西。地皇氏子民当中一些人想要面见胡洮,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胡洮才是新主。然而她一直没有让他们看见胡洮。原来她那一天一共诞下九个儿子,胡洮只是其中一个,因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谁是胡洮。
当时胡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胡洮,新后为了应付地皇氏的子民,随便拽一个出去与大家见面。看见貌似胡洮的人走过来,那些家伙立刻匍匐在地,嘴里说:“我们以盘古之名献给你名号,希望你能够造福人类,希望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所以我们给你的称号就是人皇氏。”话音未落,对方突然刘开嘴哭了起来,他哭的极为伤心,这让新后非常尴尬,现场地皇氏的子民面面相觑。旁边一位出身土著的重臣说:“我在这里恭喜你,后。”新后说:“我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呢?”
重臣笑着说:“胡洮真是太孝顺了,面对子民献给他的名号,他用哭的形式表达了辞让之意,母亲还没有尊号,他不当有。”这么一说,地皇氏子民当中私底下开始于那重臣联络,希望可以共同给新后上一个尊号。那重臣对这件事的反应是积极地,与对方多次举行会晤,对方希望给一个更具有刑马提之国特色的尊号,她却反对这么做,她认为新后是刑马提之国子民与地皇氏子民共同的后,所以尊号不应该支持突出刑马提之国特色,因为这么做有疏远地皇氏子民之意。那重臣的建议引起了对方的重视,表示由刑马提之国土著精英先提出尊号,而地皇氏的子民随声附和即可,那重臣却非常坚决的拒绝了这项提议。
那重臣认为你应该有足够的诚意表示对新后的尊重,而这个诚意主要体现在你要为新后献上一个体面的尊号。对方的答复让那重臣感到气愤,说从天皇氏到地皇氏一共三万六千年,一直都是男主当朝,所以尊号一直都是给男士的,而且只有天皇氏望获和地皇氏岳鉴两个人拥有尊号。冷不丁给一个女主尊号,我们还真的缺乏这方面的想象力。
那重臣表示既然你们缺乏这方面的想象力,那就好好想、使劲想,什么时候想出来这件事才能过去。其实地皇氏的子民打心里不想承认新后的地位,他们想直接拥立胡洮登基,然而他们总也见不到胡洮,时间一久他们隐隐有一种感觉,似乎胡洮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那重臣为首土著派和远道而来的地皇氏的子民之间分歧日益严重,这让新后感到不安。她觉得必须要向地皇氏的子民施压,否则他们不会臣服于老娘。
于是她决定取消过渡期,让地皇氏子民要么选择入乡随俗,要么爱去哪儿去哪儿。大部分女性都选择了入乡随俗,而男性们则显得有些抗拒,尽管心里是抗拒的,但他们不舍得让离开女眷,于是也咬着牙改变风俗。尊号的问题成了那重臣的一块心病,新后说:“这件事你真的没必要往心里去,你看我都不介意。”那重臣说:“主上如此宽厚,做臣子的怎么能不感动,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新后说:“我本是一介匹妇,能有今天就很知足了。”那重臣说:“我主勿忧,我一定为你争取到尊号。”虽然嘴上这样说,在后面的时间里,他进行了妥协,不再提尊号的事。后虽然觉得她口是心非,但也不想追究。那重臣的退让立刻换来了对方的善于,在经过几次内部的讨论之后,都认为应该还给她一个尊号。于是对那重臣做出了这样的表示,那些拥有尊号之人主,都称氏而不称后,她有什么贡献之后才用尊号的形式进行表彰。于是那重臣与她们联手建议新后改用氏这个称号,诏许之。在她之后短短一年里,许多育龄的女性都怀上了宝宝。
子民们非常受鼓舞,于是她们送给她一个尊号叫做多子氏。那重臣听说要呈送这样的尊号,立刻拦住了,说:“这样非但不能取悦主上,弄不好会触怒她。”对方立刻匍匐在地,说:“那我们当如何处置,请赐教。”那重臣说:“天皇氏、地皇氏,这样的名号听起来就觉得不一般,多子氏听起来就像个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