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主上,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尽管说,我们一定不让你失望。”盈说:“放不下也要放下了,这是命,希望你们能照顾好蜚麟,它要是有个闪失,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妇人说:“你放心,有我在,蜚麟不会有事,蜚麟要是出了事,我一定死。”说着就把右手举了起来,盈说:“穴居国的子民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够照顾好她们。”那妇人说:“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对方一直葡匐在地,盈这些她说:“你过来!”对方凑过去说:“你有何吩咐?”盈说:“我死以后,你将何以自处?”对方说:“按照自己的身份,做好分内之事。”
盈不住的说:“好,这样也就放心了。”这个时候对方感到有些不大自在了,同样是亲信,没有得到氏位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怀疑老子,她心里盘算着,脸上也就露了出来。盈冷笑着说:“你好像有话要说。”对方自知躲不过追问,于是硬着头皮说:“我是不是之前做错过什么事,你这样怀疑我。”盈说:“我将死之人还怀疑你作甚,我是关心你,爱护你。”对方说:“关心就不必了。”这个时候那妇人坐不住了,说:“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愿意把氏位让给你。”盈说:“连你也觉得我在惦记你的氏位?”盈冷笑着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还有什么事能值得你大动肝火呢?”对方说:“我做过一起共事这么久,这么一点信任也没有吗?这么说只要你一即位就没我的好了。”
盈说:“我这儿还吊着一天命,你们就能闹到这个份儿上,我要是死了,你们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那妇人随口就说:“你放心,大家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一听这话,顿时热血上涌,一口鲜血从七窍流出,没一会儿她就咽了气,现场安静了片刻,突然那妇人一声嚎出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大家呆呆的望着那妇人,她的演技让大家不得不服,她哭的时候完全不顾及形象,眼泪鼻涕倾泄而下。对方看到这一幕瞬间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顾着欣赏那妇人的表演,心里默默的赞叹,这样的的女人如果不做氏,绝对是一种浪费,于是双膝跪地,腰板挺直,说:“主上,希望你尽快准备举新氏的事。”那妇人斜眼看着对方说:“你想把我放在火炉上面烤吗?”
对方说:“故主以亡,新主当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为子民的生计着想,如果在拖延,事情就会变的复杂。”一听这个在场的人开始苦劝,一个说:“你如果不能及时登位,子民就会手足无措,给一些野心勃勃的人,胆大妄为的人机会。”另一个说:“虽然这些日子盈一直做的很不错,看你才是我们一直中意的人,无奈你与故主情深义重,料你一定不愿谋夺她的位置,所以才等到今天,这一次,你千万不能拒绝我们。”那妇人看着大家,心里盘算着,这些人到底是经过事先商量合演这么一出戏给老娘看,还是偶然有人一说,才发现大家想到了一块儿去,对方说:“主上,你可是穴居国第一强人,你如果不出来做氏,穴居国就不可能有氏了。”
那妇人说:“谁说的我觉得你就可以。”对方一本正经的说:“我听说过有谋臣,你听说过有断臣吗?可见多谋没臣之道,善断乃主之术也!”那妇人半天没有言语,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驾驭她,对方说:“主上,你就应了大家吧!你不用担心,我会全力帮助你赢得这一场博弈。”那妇人说:“没有你的协助,我自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对方立刻改口,说:“即使你不打算录用我,我也没有怨言,我已经有过跟你在一起共事的经历,分开之后,我还可以享受这些回忆。”那妇人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说的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做,”
对方说:“做不做依然是你来决断,我们只负责提建议。”对方说:“请你现在离开,以后你没必要再来参与这样的会。”对方站起来说:“要告辞了吗?”那妇人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嘴里说:“方才你说会享受那些,我劝你一句,最后都忘了。”对方一听这话立刻说:“放心吧!我会把该忘记的忘的一干二净。”说就转身离开了,有的时候不子迈的非常慢,因为她总觉得背后会有一个声音叫住她,然而这一幕并没有发生,她越走越远,终于停住了脚步,面对这一片空地,她泪如泉涌,说:“该死,老娘一会把失去的东西都抢回来。”
等冷静下来之后,她想眼下既然不宜染指公务,那就好好的做一个子民,要把手头的各项工作都做到完美,要让自己在民间很有威望。她越想越兴奋,她朝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眼下自己的处境如此艰难,居然还能笑的出口?”那妇人名字叫阳,一天夜里她的母亲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大太阳落在了她的身上,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慢慢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重,口味也发生了变化,经常不自觉的采集酸东西吃,一位阿婆跟她很熟,一眼就瞧出来她有些不对劲,说:“宝贝儿,你可能有了。”她说:“有什么?”阿婆指着她的肚皮说:“就是那个?”
一听这个她哭了,说:“你也许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真是越来越笨,而且越来越懒,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嚷嚷出去,否则我的名声就全毁了。”阿婆笑着说:“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她拽着阿婆的胳膊说:“千言万语变大不了我对你老的感激之情。”阿婆说:“我的儿,你千万不要发愁,我的意思是你有喜了,一定是你的美德感动了上苍,所以送给你一个宝宝。”一听这个她一脸不信,说:“大白天开什么玩笑?”
阿婆说:“这话就是在夜里说也不是开玩笑。”看阿婆一脸严肃,由不得她不信,于是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阿婆说:“你不用感谢我,这里面没有我的功劳。”她流着眼泪却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谢谢你把这个喜讯告诉我,也感谢上天保佑,给我一个圆满的人生。”列位看官,今天的女权人士毫无疑问代表着女性的利益,在传统时代,包括之前的母系氏族公社时代,女性似乎虽然冒着很大的危险,对生育似乎仍旧乐此不疲。当然这也许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主观想象。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性越来越执着于表现的跟男人,她愿意自己是女赢政、女汉武帝、女曹操、女成吉思汗、女朱元璋,她们渴望过那种叱咤风云、杀人如麻的生活,渴望成为那种双手沾满意鲜血的大人物,对于这样的女性作者永远怀着一份敬意。
有一位长的不是很体面的女士曾经自信的说:“女人有两种选择,要么让男人觉得很可怕,但他不敢瞧不起你,要么让男人觉得你很可爱,却瞧不起,老娘选择让男人一听老娘的名字就被吓破胆。”作者不反对女性变的独立,到这是不是要表现的越来越男性化,时刻都要显示一种极度阳刚的力量,作者曾经跟同事一起去唱歌,那些所谓的女性同事都是一副粗犷豪迈的嗓音,完全不像是女声。这让作者感到非常难过。有一种看人的经验,不晓得别人有没有,越是那种身份卑贱的人女性,在生活中表现的越男性化,许多贵妇其实都保留着鲜明的女性特征。不过女权人士也不用气馁,在原始社会,在外表上看,男女的区别确实不大,一样的皮肤黝黑,一样的棱角分明,阳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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