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七章本命蛊牌(1 / 2)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首页

小沙弥们用箩筐挑运毒虫尸体,蕾娘细心留意着。光一个院子中的毒虫尸体就已经足足抬了三筐。

“刘紫月”与吴星月双双斋戒沐浴后来到峪幽寺设置超度法坛的大殿内。为老太太超度的阴阳法坛早已经设好。阳坛设在大殿正前方,用大红色绸布罩子盖着。大红色绸布四周缀着明黄色流苏。阳坛上供着香烛,鲜花果品,供奉神灵。

阳坛旁还有一个小供桌。桌子通身用黄绸布罩子盖着。这就是这老夫人超度所准备的阴坛。阴坛上摆着用黄纸写的老夫人的阴灵牌位。阴坛桌前置有鲜花供果。三茶四酒,三荤四素,香宝蜡烛,米饭馒头,等等。阴阳法坛的左右各挂着两支写有老太太生辰八字的招魂幡。幡上各画有细小的图腾。“刘紫月”眯眼细看,离得远了,看不清招幡上的具体的图腾花样。只觉得远看似梵文形状。

阴阳坛前一前一后置着两个蒲团。在静初方丈的示意下,“刘紫月”与吴星月二人分别盘坐在前后两个蒲团上静思冥想老夫人的音容笑貌,以求做法事时,心中所求能够上达天听。

大香燃起,静初法师双手合十开始登坛做法。大殿的左边靠窗处,各置着连排的九张条形方案。桌上置着书架,书架子上都放着佛经。每张条案各站着九名手拿木鱼的僧人。随着静初法师的示意,桌边条案旁的九九八十一个僧人齐声颂念佛经。佛事正式开始。先是净坛法事。“刘紫月”与吴星月两人一个的主要任务仍旧是净心冥想。

蕾娘与其相公站在大殿内不起眼的角落看着。

“有意思,假和尚念经,倒真像那么回事。”蕾娘传音入密冷笑道。

“你懂梵文?”某爷疑惑道。

和尚们念经用的是梵文,波罗,波罗也,嗡吗尼贝吽。很怪,蕾娘虽懂些佛理,看抄佛经什么的,但是对于梵文她是真心一点心也不懂。

某爷见娇妻点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喜欢研究佛理,若是她连晦涩难懂的梵文都通晓,那他真应该要担心自己的妻子会不会心存出家之志了。

净坛法事做完,便开始了正式的超度诵经。不知怎么的,蕾娘觉随着超度仪式的开始,便觉得心口渐渐地沉闷起来。蕾娘轻捂胸口,微微皱眉,额间渐冒冷汗。

“怎么了?”某爷低声地关切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蕾娘道,“许是昨夜一宿未睡,累的吧。”

某爷点头,扶着蕾娘坐在后边角落的交椅上。

本以为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子会好些。但是蕾娘的心口开始阵阵发痛起来,头也冥冥弥弥,混混沌沌的。随后头部开始有锥刺般疼痛之感,她开始犯着恶心。某爷注意到蕾娘的脸色不好,便想让她回去休息。

“放心,这里有我看着。”某爷道。

蕾娘传音道:“她替着我在那里,我不在旁看着,不放心。若是她因此受到伤害,我更是于心难安。也许昨夜吹着凉风,加上太累所致,放心,我还好。”

某爷见蕾娘一定不肯走,也不再说什么。他抬手轻轻地给蕾娘顺着背,尽量使她好受些。蕾娘坐在位子上各种咬牙坚持,她开始出现幻觉,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你是它,它是你。一只五彩斑斓的毛毛虫开始不断地浮现在她脑中。

蕾娘抚额揉捏着,她抬着头远远地看着法坛上嘴不停要张张合合着的静初方丈。头晕目眩的她,竟将一个人看成两个人。浑身不适的蕾娘绵软无力地将头搭拉在某爷肩膀上,咬紧牙关地挨到了诵经议式的结束。

静初方丈走下法坛,施食化宝。他将茶酒米饭撒于四周供亡魂食用,以柳叶沾点青铜钵内的净水向四周洒散后,再分别散点到“刘紫月”与吴星月的头上。就在这时,吴星月惨叫一声忽地吐出一口血来,瘫软着晕了过去。

“你,怎么会?”静初方丈担忧地将吴星月扶起,他抓起她的手给她探脉,“怎么会是你。”

静初方丈不可置信地来回看着怀中昏迷的吴星月以及原本在他身旁,此刻正且行且退并且完好无损的“刘紫月”,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把头发调包了?”静初方丈恼羞道。

某爷搂着脸色好转的蕾娘上前,站在“刘紫月”的身后。“刘紫月”对蕾娘与某爷点了点头,转身道:“不错,她拿走的是她自己的头发。”其实除了头两次被拿走的头发是王妃本人的外,后两回,吴星月从王妃这里拿走的头发都是吴星月她自己的。王妃很聪明,把吴星月的头发夹在王妃常用的头梳上。这两天吴星月偷偷摸摸从王妃头梳上收集头发,都被王妃与自己看在眼里。想到这里,“刘紫月”看了一眼蕾娘,见她没事,便也放心了。看来对方的那个阵,只要不入法坛就没事。

“你,你们,你们是一伙的?”静初方丈咬牙切齿地道,“哼,好个贤王妃,移花接木,将计就计,将星儿的头发拿给我,闷不吭声地坏了我的植魂蛊阵。不过你换了头发又怎么样,只要我想,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逃出去。”

“植魂蛊阵?”某爷凝眉道,“植的何蛊之魂?”

“淫蛊。”巫巴邪邪地笑道,“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

巫巴指着“刘紫月”又道:“可惜了,星儿失败了,没把你炼成蛊人,白费了我特制的那支笛子。哼算你运气好,若是你先中了我的蛊魂阵,哪怕丧失部分神魂,那么接下来的植魂蛊阵的施行便会更容易也更顺利许多,可惜了,那可是我千挑万选的第一淫蛊的神魂呢。”

“该死,你这个疯子”某爷顿时暴怒,手握成拳,指节被他捏得嘎嘣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