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闷油瓶,低声道:“走不走?”
他的注意力在黑瞎子身上,想了想,转头对我道:“你和解语臣先走。”
我摇头,说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不能跟你分开了,谁跟在我身边都可能突然中邪,只有你不会。
闷油瓶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估计他在思考对策,赶紧抽出大白狗腿在他眼前晃了晃,意思是我现在成长了,我很强的。
他看了我一眼,走到了我前面,“别走回头路。”
我点头,跟着他绕过这些虫落朝戏台前摸了过去。
黑瞎子恢复了短暂的意识,看着小花:“刚才你那支舞跳的差点水平,我得批评你一下,出去后多花点时间练练基本功,没事少往地下跑。”
接着他看向我们,没有给小花回答的机会,“徒弟你来了,哟,怎么还光着,哑巴也不知道疼人的,来来,师父身上这件给你。”
说着他就要把身上盔甲卸下来,被小花一把制止,“你在转移话题,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黑瞎子叹了口气,然后笑了一下,直接坐回了身后的座位,他把身上的盔甲脱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们才看到,从他脖子的位置开始,往下都蒙着一层浅灰色的皮。
小花上手撕了一下,黑瞎子立马弹起来,“疼疼疼,别撕别撕,手下留情,这马上就会成为我的皮了。”
这是人皮?是怎么附在他身上的?
黑瞎子摸着自己的脖子道:“老人皮,听过么,九十岁以上的老人,把皮活剥下来披在草人身上晒干,碾成粉末,再加一种特殊的草药,制成后弹到人身上,这个人的灵魂就会被驱使。幸亏花儿爷在壁画上找到了祭祀的词和舞,把它复刻了下来,我能感觉到我脑海中的另一道意识被暂时的困在了那段舞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