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看着身前的赵澄微眯着双眼,忘记计数这是赵澄第几次这般表现了
赵澄与段氏的梅花多弄,让两个人沉浸其中。
完事后的赵澄,躺在段氏身旁,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段氏或多或少能理解为什么赵澄对自己这么迷恋,也就是自己的身份让赵澄欲罢不能。
但觉得有些羞耻的段氏还是规劝赵澄要懂得节制,不能太过放纵。
“澄哥儿,你年纪尚轻,须知节制。”段氏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和无奈。
赵澄没有放在心上,笑着看向段氏:“奕然,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因着家中独苗的原因,恐怕会多有开枝散叶之举,你我恰逢其会,日后却不好顾及你。”
段氏闻言,没有多想,自诩嫁作人妇,从未想过成为赵澄的妾室,更没有日后争宠的念头。
况且此刻的段氏还以一种受害人的心态来看待自己,与眼前少年的媾和,是自己身不由己之下的妥协。
自认是一个为了女儿奉献一切的可怜母亲,所以当赵澄放过他们母女之后,就不再有关系。
“澄哥儿,妾身残花败柳之身,年岁又这般,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盼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女。”段氏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
赵澄二世为人,自然看出段氏心中所想。但赵澄此刻颇为迷恋段氏,段氏相貌虽并非绝色,但赵澄心底里将段氏当作了同龄人,这才另眼相看。
不过赵澄知道段氏内心的受害者心理——我赵澄是坏人,而你段氏是受害者——绝对不能有。
“奕然,莫要自轻。现在也莫想太多,只需服侍好便是,日后需给你一个交待。”赵澄话语十分认真。
段氏闻言,心中一阵悸动,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女儿般年龄少年心中占据重要地位。
看着赵澄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莫名的情感,或许,少年真的喜欢自己这般年岁的妇人,想到此,放下心结段氏不禁有些想要明证。
“澄哥儿,妾身乃是孙德业发妻,如今这般却是不清不楚,若是澄哥儿果真不介意妾身曾委身与人,那妾身便斗胆向澄哥儿讨个奔头。”段氏声音带着几分释然。
赵澄闻言,心中欣喜,心道段氏已经开始接受现实了。轻轻搂住段氏肩膀,“且先忍耐,待过些时日,另外,若记得没错,奕然前几日方才来了天葵?”
“澄哥儿记得没错,不过自妾身被带到此地,已来两次月信”段氏听出赵家想要开枝散叶的心思,所以告诉赵澄自己也是可以的……
相视无言,一切尽在不言中……被翻红浪。
……
柳含月被赵澄关在陶然亭小院已有几日光景了。
几日里,柳含月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如同飘零落叶,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小院幽静,却难掩内心波澜。
今日日,心满意足的赵澄终于打破沉默,拿起糜禾交给自己的房旺供书,扔到柳含月面前。
柳含月迟疑地拿起这份沉甸甸的供书,认真地看着上面内容。
房旺将这些年糜汝成指使他做的坏事,尽数供了出来,其中几次手笔还是无知的柳含月为糜汝成出谋划策。
柳含月回忆一番,发现房旺所述与自己记忆中的情况一般无二,至此,柳含月对糜汝成乃贪官一事不再有任何怀疑。
然而,这些证据,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柳含月的心理防线。
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