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想起来,难道真是吴百强派来的,那帽徽和肩章明明是国民军上尉连长,可是,如果是吴百强的人马,不应该用枪逼着老夫交出啊!他们可以用商谈的办法讨要……
西霸天不愧为老奸巨猾,他一面按兵不动,以减少伤亡,一面用商谈的话语打听清楚,因为,他看到了战马背后驮着的独龙。浑身是血,趴到战马背上,两条腿和两只胳膊耷拉着,到底死了,还是活着的?
他怎知,独龙是吓昏了,身上的鲜血是侩子手的,那鲜血全部喷到了他身上,所以浑身是血,如同血洗一样。
西霸天尽管看到了独龙,却不敢下令抢回,害怕机枪再给一梭子。他在琢磨分析;奇怪的是为何抢到独龙没有立即逃走?
如果他们却是国民军争抢独龙,倒可以理解,吴百强同样有要独龙脑袋的意图,因为,他**夫人花红绿,并且杀死。老夫担心被土匪抢去,再次落入他们手中,那可是后患无穷了,随不顾着急的危险,大声质问;“怎能如此抢夺独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哪一部分的?谁派来的?”
“废话少说……”对方并没回答,竟然在西霸天的追问下,马鞭一甩,带着独龙朝东南方向奔去。
“那人带着独龙朝东南去了,”廖一熊做出汇报,“说明不是莲蓬湖的土匪,”
“嗷,”西霸天明白了,江城市的国民军在东南,莲蓬湖的土匪在西南,“方向不同,说明是吴百强的人马,”
此时,一阵狂风过去了,云开雾散,天空呈现碧蓝,鸟儿唱着欢乐的歌儿,迎接着从那乌云下欲出的太阳;被狂风吹弯了腰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闪烁着光华。
西霸天并没猜对;她不是国民军的人马,正是中共湘鄂西省苏维埃政府委员会地下党组织的特派员刘甄。当她在莫岭湖与廖令吉分手后,立即快马加鞭,前来劫法场。
时间掌握的真好,一分一秒不差,提前一分被西霸天发现,错后一分独龙的人皮剥下。恰恰赶在侩子手拿起剥皮刀,眼见就是一刀划开……
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只好对着侩子手的脑袋开了一枪。
当她把独龙从法场救出后,见骑兵们对着保安团一阵机枪扫射,杀死了一大片团丁。突然想起,这些团丁中间还有自己潜伏的同志。
既然独龙已经救出,目的达到,没必要统统剿灭,随挘住马缰,停下安排几句,“你们的任务是包围西霸天,阻挡保安团的人马追击,只要西霸天不下令追赶,没必须开枪射击。”
“是,”骑兵班长怎敢不服从命令,因为,参谋长交代的清清楚楚,他们怕军法处置。
她目前必须甩掉这些骑兵的挟持,随扯个理由,“独龙伤势严重,急需找郎中包扎止血,待我安置好后,再回来接你们,没有命令不许撤离,否则军法处置,”
“带着独龙离开……”骑兵班长愣了起来,因为参谋长曾暗中秘密交代,“把独龙救出后,你们二十位弟兄,一定要保护好刘副官和独龙的绝对安全,不许让二人离开半步,保证他们安全回到江城市,”
“可是……”此时骑兵班长发了愁,心想,刘副官所讲,也是实际情况,战场总是战场,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变化,骑兵们一个个都看到了,随向弟兄们讲;“大家可以作证,独龙浑身是血,那一定人皮剥下,伤口亟待处理,刘副官安排十分在理。目前,我们必须堵住西霸天的保安团,免得人马追击,所以,不要怀疑别的。”
骑兵们闻听班长所言,看了看独龙,浑身是血,参谋长是不知道的,既然救人,就要救个活的,这些都是实际情况,所以,他们没有阻拦,眼下阻拦的是保安团的追击。
特派员刘甄交代完毕,立即驮着独龙,她要回到自己的根据地拖船蚌,请郎中包扎伤口。由于西霸天在打开铁链时,搅动了已经愈合的伤口,所以,才流出鲜血,再加上又被侩子手划了一刀,此时浑身是血,亟待包扎处理。
她快马加鞭,着急的往东南方向奔跑,因为,拖船蚌与江城市在同一个方向,离城五里处有个三岔路口,朝南拐弯,再走六十里便是拖船蚌。
一顿鞭子抽打,战马好似飞也似的,眼见就到三岔路口,不禁心中暗喜。
“站住,”突然,团长吴百强和参谋长汪得彪挡住了去路。
“啊,”特派员刘甄大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他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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