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乔先生您在吗?”
门外是谢斐身边的老太监,宓闲本来应该躲着点儿,但试了两下,乔九舒都没有松手,他也就放弃了。
老太监不知道什么毛病,放着他那哑了的主子不管,甚至在门外声音越来越大。
“乔先生?乔先生?”
宓闲注意到乔九舒突然拧起来的眉头,心下突然很烦外面那个蠢货,感觉到周围应该没有什么其他人,干脆也不再沉默,压低声音说了句“进来”。
老太监最近虽然总是能见到乔九舒,但一时半会儿还是没能反应过来声音的不对劲。
他坚信不疑的直接推开门低头走了进来,可是还没来得及抬头,身后的门突然自己“嘭”一声关上。
猛然不安的老太监一抬头就见另外一个人坐在床边,下面是盖着被子睡着的“乔先生”,而且两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眼看乔九舒眉目更拧,宓闲不再多话,能自由活动的另一只只手直接抬起扬了一道内力过去,直指老太监脖颈。
一瞬间,血飙了满地。
因为乔九舒在南华皇宫的身份比较不同,是皇后和裔王都信赖的大夫,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敢来打扰她的。
那老太监晚上也是壮着胆子想要来问一下谢斐不能说话可是身体却越来越好的原因,没想到就莫名其妙送了命。
所以直到第二天接近正午,谢裔才来敲门,发现里面很久都没有动静。
放出神识感觉到屋里空无一人,谢裔直接推开们,看到前厅正中间,谢斐身边那老太监的尸体大咧咧躺在那,满地的血甚至都已经干涸发黑,而乔九舒并不在场。
“又走了啊……”
虽然失落,可谢裔还是让暗处跟着自己的人来把现场收拾了才离开,没有给任何人留下质疑乔九舒的证据。
等他回到宫外府邸的时候,果然,那和尚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唯独乔九舒住的那间院子里,石桌上,茶杯底压着一张纸条,正是熟悉的字迹:
“钱霜子四两,分七七四十九日冲茶,失明停脉,无迹可寻。”
……
大早上被送给某个光头的十七再次见到乔九舒,直接从月弦肩上一跃扑进了她怀里,蹭了蹭却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十分灵性的扭头看着宓闲眨眼睛。
毕竟这小家伙宓闲也养过几天,便抽空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别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