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平正式起来:“你说,今天中午,我们遇到的那两个人,会不会伙同他人到晚上去开发区那条路等你,特别是那里的公厕和树林。”
武青霜说:“看尚冰盺那个色相,真说不定会这么做。但我认为他的表哥强德标最有可能,尚冰盺为了买好表哥,会把我说的情况告诉他的,尚冰盺已经知道我认识他了,一旦出手,会很快暴露,所以,我认为找到强德标,今晚是个机会。”
李维平笑道:“那咱去买衣服去?”
武青霜说:“好。”
………………………………
晚上九点多,在南城县开发区通往城区的道路上,一个女孩背着一个肩包在骑车前行。走到东环路与城区路交叉口西南角的公共场所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没有人,女孩走了进去。
后面,一辆慢慢行驶的小轿车也来到公共场所附近,上面下来一个人,小车开着向前走了。
车上下来的男子尾随女孩走进了公共场所。
进入厕所的女孩就是换了衣服精心打扮后的武青霜。武青霜进入女卫生间,并没有解手,她关上了一个隔间,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就听到有一个人走进来的声音,这个人在女厕所看了一遍,才发现武青霜所在的隔间。
武青霜准备好后,打开了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那名男子突然上来勒住了武青霜的脖子:“不许喊叫,否则我就杀了你。”
武青霜假装害怕:“大,大哥,你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杀我,我包里有两千块钱,给你了,就这么多。”
男子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武青霜假装更害怕:“大哥,你只要不杀我,做什么都行。”
男子道:“把你的裤子全脱掉,扔到一边,快,不然我就杀人了。”
武青霜假装脱裤子,趁弯腰的时候,猛地抓住了男子持刀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手腕断了,尖刀落地。
武青霜一个过肩摔,把男子撂倒在地,这时候,李维平也走了进来,在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男子不再喊叫。李维平提起男子就走,走到自己的车前,把男子扔在了车上,武青霜在一边监视着他。
李维平把车向城外开去,专门找了一个远离城市和村庄的地方。
男子被带到了一片老坟地。
把男子从车上提下来,扔在了两个新坟中间。
李维平说话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给我说实话,我问什么你说什么;第二条,我把你杀了直接埋进这两个新坟中的一个。你自己选吧。”
那男子吓坏了,求生的本能告诉他,不想死:“我,我选择第一个。”
李维平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道:“我叫强德标。”
李维平问:“告诉我,这几年你用今晚这个手段,强奸了,杀害了多少女孩?”
强德标说:“我没有做过这些事,今晚,我也就是临时起意,才,可我没有得逞,不算数吧。”
看这家伙不说真话,李维平度武青霜说:“他不说实话,你是受害人,你看怎么办?”
武青霜说:“这好办啊,就用他们刑讯逼供胡顺的手段,不,比他们的手段要狠上几分,让这个家伙也见识见识姑奶奶的手段。”
说完,武青霜给了我要来银针,要用李维平教给他的和他自己在师傅那里学的招数对付强德标。
武青霜先从头上扎了下去,顿时,强德标眼睛就像被人用钻头反复扎入,痛苦不堪。接着,武青霜又在身上开始扎针,强德标立马浑身像乱刀在割肉,又像万千蚂蚁在啃噬,还伴随着一阵阵酸麻绞疼,真有种生不如死的味道。
不到三分钟,强德标坚持不住了:“我说,我全说,别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服了。”
武青霜这才拔掉了银针,点了几下穴位。强德标身体的痛苦才被退去。
李维平问:“说实话吧,把你这几年强奸杀害女孩的案子,全都说清楚,不然的话,今夜就让你像刚才一样,生不如死。”
强德标真怕了,只好乖乖地说:“我这三年一共和一百二十一个女孩发生过关系,有一半是他们同意的。有一半是我强迫她们的。她们的名字我都记在了一个笔记本上了,每个人的阴毛我都做了标本。没有名字的,我记住了时间地点和女人的特征。”
李维平问:“笔记本在哪里?”
强德标回答:“在我家的保险柜里,只有我自己才能打开,使用指纹加密码开锁的。”
武青霜忍不住了:“死变态!”
李维平为了以防万一,先让他说出个大概:“那你先说说,你奸杀了几个女孩?”
强德标说:“三个。”
李维平呵斥:“说具体点,时间,地点,人物特征,姓名。”
强德标这才说出了真相,一场冤假错案也露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