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珠道:“琢磨一下贺旗使和崔天寒的事吧,看怎么把他们给救出来。”
谢凛儿问道:“他们二位怎么了?”燕无珠道:“此事还得要从唐门说起,当日我和雀旗使在唐家堡和谢兄弟分手后。我二人担心唐羽会用流金蜂去幽冥城报复,便商议先由我回幽冥城报讯,让雀旗使继续留在唐家堡监视他们。那天傍晚,他见唐列的夫人熊心从外面回来,便抓了她,想以她为质,使唐羽不敢轻举妄动。”
谢凛儿心里冷哼一声,原来是你们有错在先,竟对人家的家眷动手。燕无珠又道:“雀旗使虽将她掳到了幽冥城,也并不曾怠慢了她。”
梦魂离道:“唐羽对熊心素无好感,想必以熊心为质,也未必真能让她有所顾忌。”
燕无珠道:“雀旗使把熊心掳了来,我们也研究过这件事,唐羽虽不关心熊心的生死,但熊心在唐门的子嗣甚多,她倘若真的置熊心的生死于不顾,必然会引起唐门的内讧,这一点她不会不考虑。再者还可以用熊心来牵制熊氏家族。”
谢凛儿道:“我不同意你们的做法,贵教是江湖第一大派,又是人才济济,何必用这种手段,欺凌人家的家眷,这岂不是有失……,有失各位的身份。”
燕无珠闻言,面色随之一红。
梦魂离向谢凛儿道:“这也没什么,他们熊氏家族几时有过善类了,你别看熊心是一个女人,但其心计可不在熊霸天之下。况且幽家的这些英雄们,也并没有怠慢侮辱了她。”又向燕无珠等人道:“大家既然是朋友了,你们的朋友也便是我们的朋友,现在英姿既已脱离了危险,我们反正也没什么事了,不如我们二人去帮你们救出贺旗使和崔天寒。”
她容貌摄人,言语动听,燕无珠和铁布弘听了,心里甚是舒服,不过又想到她曾经是熊霸天的旧好,而且这个女人颇有心计,可千万轻信她不得。
燕无珠道:“这件事倒不用劳驾两位,熊霸天本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这件事还难不倒我们。”谈话间,那店掌柜出来,请众人进内堂,但见筵宴备齐,肴馔罗列。五人分宾主坐了下来。连饮数巡,谢凛儿面上发红,铁布弘和燕无珠、梦魂离却面色不改,依然侃侃而谈。
铁布云生性粗犷豪爽,酒到杯干,酒意上来,更是谈兴勃发,拉着谢凛儿的手,畅谈起江湖上的诸多事物,以及各门各派的人物,说道:“谢老弟,江湖上如今像你武功这么高的人物,已不多了。真的。”
谢凛儿知其说的是醉话,但心里听来,也颇为得意,口中却谦道:“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