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这套剑法吗?”严五疑惑的问关眉。
“没有,无论武当丹派,龙门派,太乙门,全真教,各路散手,青萍剑法,松溪秘传,我都没听过有这样一招。闻所未闻。”关眉认真且疑惑的说道。
“算了,无所谓,也不重要。现在,给阿截撑场子最重要。”
严五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高声道。
“好一招仙人抚顶,不愧于道教剑法偌大的名号,阿截这一剑果然惊艳绝伦。”
常惠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严五一眼,又阴沉的看了陈截一眼,哼了一声,坐回了身体。
严五也同样笑眯眯的坐下。
陈截同样抱之一笑。
“继续。最后一场。”
他对着裁判说道。
裁判忙不迭的点头,畏惧的看了陈截一眼,连忙宣布了结果。
眼前这家伙就是个杀神啊,上台两场,对手一死一伤。关键是他仍然面色自若,好像完全无所思,无所觉,无所在意。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比那些在拳台上逞勇斗狠的家伙可怕多了。
但陈截是真的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上了拳台,自然生死由命。
性命相搏的关头,没人能够留手,大家都是用苦心磨练的技艺,在台上搏个活路,谁生谁死都很公平,怨不得人不是吗。
就在裁判们忙着拖人下台,洗刷地面时。
陈截的最后一个对手终于上台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外套,面容阴鸷,嘴角还带着一丝狠辣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陈截下意识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上来打拳还穿着这么厚外套?而且这一场的规则还没有宣布......
与此同时,严五和关眉所在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侍者在外面喊道,“严先生,何文昌先生喊您去香堂议事。”
何文昌正是组织了这场赌斗的洪门老字头。
严五没太在意,朝着手下点了点头。
穿着黑西装,腰间别着枪的手下打开门,问道。
“怎么回事,赌斗不是还没......”
话还没说完,一支黑色的枪管顶住了他的眉心。
砰!
一声枪响。
远处穿着黑色外套的对手突然站定,撇开外套,伸手入怀,再拿出来时上面已经多了一支手枪。
陈截提前的警惕救了他。
千钧一发之间,根本来不及思索什么,陈截下意识矮身翻滚,扑向拳台一侧。
第一枪没有命中。
对面的枪手开始边向前移动,边砰砰连射,拳台上木屑乱飞,石尘飞溅。
好巧不巧,陈截躲避的方向正好在还未下场的裁判路线上。
那裁判还没从突然到来的枪战中回过神来,身上就多出了几个血洞,双目无神的倒了下去。
他的畏惧或许并没有错,陈截即使不是个杀神,也必然是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