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出国是王信先生的手笔，他应该是觉得车祸不是意外。”

“我相信王信叔叔的直觉，王睿告诉我每次王信叔叔做生意签合同都能凭着直觉回避一些风险，这次也不例外，他觉得是有人要害他，就让他到外面躲几天，他不放心就让王睿出国了。”

“他的整容还有你的身份是什么回事？”

“那个时候王睿去英国没几天就遇到了熟人，他是去英国留学的，他害怕熟人走漏风声就想做整容手术，另一方面王睿虽然在车祸里死里逃生但是耳朵旁留了很长一道疤，有点渗人，无论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颜值考虑，整容手术非做不可，还换了英文名字，警官这不违法吧。”

“为什么瞒着我们王睿见王爱云的事，还有你已经知道王信的死不是意外，为什么我们在审问你的时候瞒着不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警官我如果告诉你们王睿见过王爱云，也知道王信的死是王忠害死的，那你们肯定会把我王忠的死扣到王睿身上，我没有办法证明王睿的清白之前我是不会张口的，王忠的死我嫌疑我肯定最大。”

“可是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是凶手，你怕什么？”

“警官我是一个商人，商人就必须要谨慎，我在我没有安全之前我是不会说这些的，警官跟你们王爱云说了吗?”

“说了，不过是今天晚上说的。”

“那不就得了，谁会把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揽，再说警官你们还没有查到害死王忠的凶手吗？我再三声明我是不会杀人的。”

“你怎么证明？”

“会有人给我证明，他应该快来了吧。”王睿的态度很是嚣张，季梁也不甘示弱，看着王睿的眼睛说：

“你那么会预测，你知道凶手是谁吗？你这么确定帮你的人会出现吗？”

“无可奉告。”王睿摆摆手说道。

季梁从王睿这里的收获不多，事情又回到原点，就是那通电话是谁打的，通话的内容是什么，还有那个人是王睿吗？

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半了，杜润生有些昏昏欲睡，刘队已经王爱云回去休息了，王义已经收监，季梁让刘队先回去休息，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受不了。

宋玉给季梁点了夜宵到了，宋玉让季梁吃夜宵，季梁吃了一会看了看办公室空空入也，只剩和宋玉两个人负责今天的收尾，王一楠还有张晨早就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才是决战，安娜跟律师还在外面的会客室等着，安娜在很有耐心丝毫没有熬夜吓到，不过就是可怜旁边的律师已经开始打盹了，时不时的起来看看表，季梁过去问安娜说：“你要不吃点东西啊。”

“不了，我不饿，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东西了，你和宋玉都在？”安娜试探性的问。

“对，毕竟我们两个人是负责审讯的，最后的工作由我们收尾，对了你们先回去吧，你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你身边的律师吧，你看看他都累成什么样了。你们今晚先回去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再过来多好，你们在里也是浪费时间。”

“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安娜摇醒旁边的律师，两人并肩一起走了，这个时候宋玉凑过来说：“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季梁看了一眼办公室说：“灯都关了吗？”

“放心吧，我们也走吧，明天又是一场硬仗。”季梁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把车开到宋玉的面前，宋玉上了车，季梁提高车上的温度，季梁驱车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宋玉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队的队员们上班的规定时间之前就已经到了，安娜和律师比季梁和宋玉来的还早，他们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等季梁他们的到来，季梁是第一个到的，安娜上去打招呼说：“今天早上可以放出来了吗？不然的话我就用法律手段了。马律师你把文件给他。”季梁看了一下文件，又看了一眼刘队的办公室说：“这个我做不了主，你等一下等刘队来了，问问他吧，要不你再会客室等着吧。”

“好，等会有结果马上通知我。”

“没问题。”安娜跟律师就到昨天晚上的会客室等着，季梁给他们每个人冲泡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