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小老头性格的男生是不会受女孩子的青睐的。”
坐在缆车上的张落落喋喋不休地对坐在他旁边的刘失川说道。
这是款冬宋家山的从山脚直达山顶的缆车,四人的座位上只坐着他们两个人。
他俩是幼儿园认识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隔壁班,大学又成了同班同学。熟的不能再熟了,所以刘失川深知只要不理她,不一会儿她自己就会消停下来。
刘失川从回来之后,就听班上的同学说要一起出来玩的事,同学四年,还没有一起玩过,多少有些遗憾。于是就有了这次出游。
见刘失川不理自己,张落落继续说道。
“我们班所有男生都在爬山,只有你在坐缆车。”
刘失川瞥她一眼,叹一口气,晃了晃脑袋,用张落落的话回怼了回去。
“我们班所有的女生都在爬山,只有你在坐缆车。”
“其他女生是冲着苏木蓝和孔方莫去的,我和她们不一样,我对他俩不感兴趣。”
刘失川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这是科研脑袋,所有的精力和能量都是用在实验室的,爬山这种事会消耗我精力和能量,阻碍我为世界做贡献。”
“苏木蓝和孔方莫也进实验室了,他俩就没像你这样把这件事天天挂在嘴边。”
苏木蓝和孔方莫也是他俩的大学同班同学,属于那种“搞科研可惜了,应该去当明星”的帅哥。
“他们在实验室天天挨骂,能和我比?”刘失川眯着眼睛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用他要死不活的语气说道:“而且你对‘他俩’非常感兴趣,感兴趣到让人发指的地步了。”
“嘿嘿嘿。”张落落笑得非常邪恶,“你说他俩在寝室会不会睡一个被窝。”
“你不要随便笑,你一笑你的成分就暴露了。”
刘失川闭上眼,休息起来。
“你打起精神来,虽然你平时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也不至于像这两天这样要死不活的,你是晚上没睡觉偷猪去了吗?还是半夜三更偷偷看带颜色的片子?”
“诶诶诶,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你之前消失的这一个月干嘛去了?”
“都说了国家项目,不要打探。我签了保密协议你问了也是白问。再问我就去举报你,说你是五十万。”
“你了不起就是一个打杂的,国家项目和你有什么关系?”
“打杂也是为国家项目打杂。”
“你不要忘了,我高考可比你分高。”
“就高了两分,你吹了三年了。”
说完刘失川闭上双眼彻底睡了过去,任凭张落落如何的喋喋不休他也不再回答了,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回来过后的某个晚上,他猛然间发觉脑子里多了些东西,像是刻在黑暗里的平板画。其中一个像是一个龙形的徽章。
他试着搞懂这些东西,只是暂时是还没有头绪。
还有一种可能,自己得了神经病,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幻想,包括那个梦里的一切。也包括黄定全的发疯,包括崔以简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