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现在漂浮在他的脑海中的神秘图案。
只是他还没有合适的机会找个医生看看,当然也是因为心理医生的价格都不便宜,不知道能不能走医保,要是能自己解决那就自己解决,就不必花这个冤枉钱了。
即使有这些臆想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不影响自己的生活,就当乐子乐一乐也不错。
到了山顶,张落落拍了几张照片后就找不到事情做了,看着坐在阶梯上看着闭目养神的刘失川,张落落不开心的嘟起了嘴:“我后悔和你一起坐缆车上来了。”
刘失川瞥了她一眼,“你要是和他们一起爬山,你后悔的更厉害。爬到十分之一的时候估计你就开始叫苦连天,然后开始往下走,到头来还是会坐缆车上来。”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你这个月到底去哪儿了。”
刘失川也后悔了,张落落难缠得紧,嘴巴像个机关枪,让人窒息。
“医生说我是癌症晚期,不能和神经病人说话。”
张落落人长得漂漂亮亮的、可惜长了张嘴巴,现在没有其他人,刘失川只能独自承受她的语言攻势。
终于在刘失川的崩溃边缘,同学们终于也到达了山顶,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这么想念班上的其他同学。
张落落热衷于拍照,看见其他人就抱着相机找他们玩去了,刘失川终于清静下来了。
“你们让一下,我给苏木蓝和孔方莫两人拍一张。”
端着相机的张落落靠在石栏杆上,拍得正起劲,没注意到她靠的栏杆上,一道裂缝越来越大。
“啊!”石栏杆断开,张落落失去平衡向后倒,苏木蓝像一阵狂风一样扑了上去,终于在最后时刻抓住了张落落的脚踝,紧跟其后的孔方莫则是抱住了苏木蓝的大腿。
苏木蓝半个身体都在悬崖外面了,孔方莫死死抱住才没让他也掉下去。
苏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了两人的手上。他咬紧牙,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起,将张落落往上拉。
然而,就在苏木蓝将落落拉上悬崖的前一刻,他的皮带却松了,孔方莫抱着他下半身,皮带一松苏木蓝也往下一沉。
手指在张落落的手腕上滑动,苏木蓝的手掌在张落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
他们的手指在绝望中相互纠缠,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抗重力的拉扯。在那一刻,张落落的手指一根根地从苏木蓝的手中滑落。
他们的联系被无情地切断。苏木蓝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握,而张落落的手则无力地垂下。
“落落!”苏木蓝看着远去的张落落,目眦欲裂。
“那是啥?”
一道闪电似的蓝色身影,冲着掉落下去的张落落飞去。
张落落以为自己死定了,彻底失重后她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听说临死前人一生的记忆会在脑海中闪过。
只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想不到,思考的能力仿佛分散到了四肢,而四肢只剩下恐惧,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突然间她感觉到有什么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是苏木蓝还是孔方莫吗?他们也掉下来了吗?还真有点对不起他们,他们人真好,来世还要做磕学家,还要磕他们。
作为一个女孩,曾千百次的想过在自己遇到的危险的时候,会有一个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救自己。可她一睁眼看见的是一个狰狞的龙脑袋,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一头五米多高的西方龙抱住了她,下降的趋势已经止住了,现在在空中滑翔。靠近地面的时候,西方龙把她死死的护在怀里,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撞在一块石头上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