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白莲圣子看向了当头一名神色刚毅的青年,他身着短打,浑身的肌肉清晰可见。
“属下在,还请圣子吩咐”,刘凡一听圣子叫他的名字,顿时知道是有事情需要他去做,便恭恭敬敬弯下了腰。
“看见我后边这人了么,他是镇妖司的人”,白莲圣子伸手指向了身后浑浑噩噩的凤英,“马上给我传出消息,有镇妖司的人在我们手中,要是想让我放了他,很简单”。
白莲圣子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将白莲圣女带过来”。
刘凡听他这样说,顿时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圣子,真的会有人会用圣女来换他吗?”,言下之意便是凤英的价值够不上黑姑的价值。
“无事,要是没人来换,我们也可放出消息,使那些还忠于朝廷的镇妖司中人寒心”。
“圣子英明”,刘凡立马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把腰弯得更低了。
......
聂英躲过了一记袭来的刀光,反手一剑刺出,将来人的喉咙所洞穿。
自她被迫从马上下来之后,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白莲教徒,身上已经满是鲜血,法力与体力已经接近枯竭,可身后的追兵依旧是源源不绝。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聂英想不明白,为何会被白莲教徒知晓了自己的所在,最关键的是,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不由得回想起了刚下马时的那一幕,从两旁的树林中跃出了五六名白莲教的好手,其中隐隐以当头一名青年为首,神色张狂,穿着一身黑色道袍,手持着一柄拂尘,原本是不是刀兵之器,可他偏偏在拂尘的下边装上了一柄匕首,凭添了几分杀伐。
其余几人手中或刀或剑,或棍或匕,同样虎视眈眈的盯着聂英。
白莲教的人,聂英注意到了他胸口的纹饰,那是一朵纯白的莲花,花成三品,只不过是一普通弟子罢了,可聂英并未放下心来,她知道白莲教既然发现了她,就不会只有些人来,后头肯定还有伏兵。
“没想到这消息还真准,也合该我得那香主之位”,他随后朝着聂英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该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知道你的去路”。
聂英并不搭话,只是目光在四周闪动,思考着逃跑路线,至于和这些白莲教徒在这里死拼,她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打算。
这白莲教徒,越是职位低,被洗脑的就越严重,且越是疯狂,越是悍不畏死,自己一人与他们对上殊为不智。
“我在和你说话,你为何总是看着周围,是不是看不起我?”,那张狂青年似乎平日里头嚣张惯了,见聂英如此,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一抬手,拂尘便朝着聂英挥了过来。
拂尘直奔聂英的面部而去,这是张狂青年所惯用的打法,用拂尘扰乱视线,随后用短剑伺机偷袭。
没错,那拂尘下的匕首也只不过是掩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