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斜刺里冲出一个身影一把搂住宝庆后腰滚倒在床上。
“放开我,你个无耻肮脏的家伙。你敢动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宝庆连踢带打试图挣脱,可是奈何那双臂膀很有力,把她搂抱的死死的。
情急之下,宝庆抓住搂抱自己的那只手臂,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再不松口。仿佛这一口下去就能把歹人咬死似的。
王安平疼的一皱眉,“是我,王安平。”
舱室里只有一盏豆大的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宝庆睁开眼睛,顿时喜从中来。
是他,真的是他。他没死,他真没死。
松开口,两行血淋淋的贝齿痕迹醒目异常。
他的血是热的,咸的,腥的,相比腥咸的海风却多了一丝温热,瞬间温暖了她绝望冰冷的心。
“松开手,你个傻丫头。”
宝庆此时方如梦初醒,王安平一个翻滚下了床直挺挺的站在陈六子面前。
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陈六子都傻眼了,说实话刚才发生的这一切说起来很慢,实则也就是一分钟之内。
尤其是宝庆纵身一跃到王安平将其拽回来也就是几秒的时间。
事件一环接着一环,太快了,快到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陈六子慌了,眼神凌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就这个时候王安平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面肃杀之色。
只见王安平使出全身的力道凝聚到右脚上,对准陈六子的裆部狠狠踢了过去。
蛋疼,是的很蛋很疼,听声音心都碎了一地,不,是蛋碎了一地。
一声惨叫过后,陈六子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缩成虾米状抽搐个不停。
靴筒里的匕首也随之掉落在舱室的木质地板上。
王安平上前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中,说是匕首其实就是一把短剑,剑柄部位镶嵌着两颗红色的宝石。
拔剑出鞘,但见剑刃蓝汪汪泛着幽光,一看就是喂了剧毒之物的。
就是不知道涂抹的是什么毒药,以至于短剑看起来通体都是蓝色的。
“狗一样的东西,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短剑,如果不喂毒的话,绝对是把玩的好物件。可惜上面有毒,倒是玷污了这把短剑。”
王安平想到这里,蹲下身子把短剑放在陈六子脖子的大动脉上:“这剑上面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既然这货敢在自己的兵刃上喂毒,他自己肯定有解药。
要不然不小心伤着自己,没有解药那可麻烦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陈六子此时已经眼珠子泛白口吐白沫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王安平眼见无果,只能自己动手搜索这货扔在地上的衣服。
摸索了半天,从上衣衣袖里找到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王安平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种带有刺鼻气味的淡蓝色膏状物。
“这尼玛不会是毒药吧?”
王安平使劲的拍了拍倒在地上的陈六子满是横肉的脸:“你这瓷瓶里是毒药还是解药?”
陈六子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瓷瓶,嘴里呢喃的说着一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耳轮中只听得宝庆公主怒不可遏的一声娇喝:“贼子,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