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色东西,哪里不插,专门插老娘的屁股,痛死我了!”黑寡妇也不怕人多,不断摩擦着被蜇的地方。
“真倒霉,老娘居然将自己卖了,我是你的人了……”
然而看黑寡妇的表情,并不太在意输掉了自己,水灵灵的眸子里还有一丝得意。
不少人暗暗偷笑。
“棺材脸,跟大家说一说此行的安排!”楚天走回自己的座位,对着正锉着指甲的病痨吩咐道。
“是队长!”病痨吹了一下指甲刀才回答。
“晚上八点的飞机,目的地是非洲一片神秘之地,此行代表国家增援,一切听从队长安排,违者杀!”病痨绕着大家转了一圈,石头地板上留下了一行半寸深的脚印。
“这也是真正的高手!”众人看着那一行脚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这样的高手都是楚天手下,那这年轻得过分的人,岂不是更恐怖?
难怪上面指定他为队长了。
“此行各国高手云集,还要面对一批强大的神秘人。记住强中自有强中手,我们必须一致对外,这样才有机会活着回来。”病痨阴冷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
“你们三个人输得不冤,我也接不下队长一招。透露一个秘密,我们十个人联手,赢的几率不会超过一成。”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这个并不是说楚天的实力超过十个人相加,而是楚天可以逐一击破。
当然也不是说楚天无敌,一个再强的人,面对人多,累也得累死。
这就是长久以来武者与国家互相忌惮的原因。
楚天扬了一下手,制止了病痨的话:“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不在的时候一切听病痨安排,违者我必杀之!”
大家心里一凉,均不敢说话。楚天又向病痨点了一下头。
“出发!”病痨带头走了出去。
晚上八点,十一个人坐上了转机,冲进了夜幕之中。
虽然大家身手不凡,但也心情沉重,都在闭目养神。
凌晨一点,飞机逐渐降低到两千米。
“大家做好准备,两分钟后跳伞降落,落地后各自向目标靠进……”楚天叫道。
这次他们选择了跳伞方式降落,省了不少时间,但他们会分开。
两分钟后,飞机已经降落到合适跳伞的高度,病痨打开门,第一个跳了下去,农民头付笛青第二个跳,第三是梁执……黑寡妇有意无意第靠着楚天,排在倒数第二,楚天是最后一个。
跳伞的相近,落地距离就近。
自从黑寡妇输了之后,她像贴身膏药般粘着楚天,不过却收敛了不少气息。
“队长,我是你的人了,我有胃高症,你抱着我跳伞吧?”黑寡妇脸色苍白,用期盼的眼光瞧着楚天。
“女人就是茶煲!”他皱了皱眉头,感觉黑寡妇不像在说假话。
他怕黑寡妇万一是真的胃高,跳下去就打不开降落伞,到时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此时飞机已经跟先跳伞的人拉开了很远,如果再不跳就会走散了。
“麻烦!”他骂了一句,一把搂着黑寡妇的腰,如笨猪跳般栽了下去。
“啊啊!我要死了,可我还没有睡过男人啊……”黑寡妇尖叫一声,拼命抱着楚天不放。
“你没有睡过男人,那叫什么寡妇?”
“我天生克夫,每次上床的时候,男人都会莫名地死掉,因此别人叫我黑寡妇……”黑寡妇无奈道。
这是一种强大的诅咒,正如陈辞被人下诅咒一样,也有可能是天生妖媚,克制男人的一种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