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9章 入狱(首订)(2 / 2)替嫁悍妃首页

“不是朕容不下她,是南源不容她,吉安无辜惨死的百姓容不下她。九王,你太让朕失望,竟然会为如此毒女隐瞒罪孽!”

九王知道有些事情根本瞒不住燕帝,他是何等手段,又岂会有任何危险留在他的眼皮底下?

九王道:“父皇,这件事儿臣已经查实,与王妃无关,是有人故意陷害王妃。”

“那又如何?”燕帝看着九王,不容商量的模样:“皇儿,朕老了,这天下终究是你们的,南源觊觎天下,你难道能容忍,甘愿为臣?他送个公主过来陷我东晋为不义之地,朕倒要看看,南源帝可能扇动军心,让南源数万将士为这公主的殒命拼死血杀,不顾一切踏足我东晋领土。”

南源诚心以嫡公主嫁入东晋,以表两国和乐之心,可是东晋却残杀公主,自然会激起南源民愤,让众将士们为公主报仇,以报血仇。

可是兵临城下之时,若让南源数万大军知道,所谓的嫡出公主是假,只是南源帝为了自己的野心而设的一颗棋子,势必军心动摇。

南源帝想算计他,却又舍不得一个嫡出公主,妇人之仁,注定一败涂地。

九王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作为,都不过像是孩子的玩闹,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若说杀伐果断,他的父皇才算狠辣。

若是他没有动心,或许他会比父皇还不会犹豫,可是他现在却不舍。

两国交战,永远都是上位者的野心,何必将罪责归结于一个无辜女子?

九王道:“父皇,南源其心可诛,可是儿臣却没有道理让自己的女人担这祸国之名,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儿臣又有何颜面存于世?父皇放心,就算没有王妃,儿臣也会将南源寸土献给父皇。”

南源欺她,其心可诛!

见九王不听他的,转身欲出养心殿,燕帝自然大怒:“左右,拦下九王,今日他若踏出养心殿半步,尔等死罪。”

养心殿里里外外瞬间涌入无数禁卫,手中的刀剑指向九王。

九王置若罔然,脚步不停。

禁卫面色为难,“殿下,刀剑无眼,还请殿下三思。”

九王身为臣子,自然不会养心殿和燕帝的人动手的道理,他一步一步朝门口又去,眼见就要跨出养心殿大门,禁卫不敢让九王踏出房门,手里的剑朝九王刺入。

本以为九王会出手反抗,没想到九王连手都没抬,禁卫收手不及时,剑尖就划破了九王的胸口。

鲜血顿时染红了那玉白的锦袍。

燕帝见此,惊怒:“老九,你这是在逼朕?没了你,朕还有老六,老七,甚至老十一!”

九王自然知道他还有许多儿子,可是若他真的动了王妃,他那些儿子,他不是不能杀几个解恨,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真正成为孤家寡人。

捡抵在眼前,似乎九王再走一步,真的会命丧当场一般。

双方僵持,突然一声女孩的声音响起。

“父皇,小七来给你请安了。”

燕帝听到那一声活泼天真的声音,刚刚的怒意瞬间消失不见,看见下面的剑拔弩张的人,立即吩咐道:“都退下。”

禁卫刚收了剑,养心殿侧门就进来一人儿,如惊鸿的飞燕,脱茧的蝴蝶一般扑入燕帝的龙案前:“父皇,小七来给您请安了。”

燕帝哪还有刚刚帝王的戾气?分明就像一个普通慈爱的父亲一般,疼爱的拍了拍身边的龙榻:“快坐父皇身边,让父皇好好看看,小七有没有长高,有没有长的更漂亮了。”

父女二人其乐融融,九王赶紧跑。

好妹妹,阿兄回头一定好好报答。

燕小七突然看见九王消失在殿门口的白色衣角,她疑惑道:“咦?阿兄,怎么小七刚来,他就走了?”

燕帝宠爱的将桌案上果盘里面贡桔剥了一个,亲自喂给女儿吃,道:“不管他,快给父皇说说,怎么这大冷天的想起给父皇请安了?父皇以为,那个老头不让你出谷呢。”

燕小七美美的吃着桔子:“阿兄让人接的我,本来我想明日再来给父皇请安的,可是阿兄非得让今日来,哎呀,云神医呢?他不会走了吧?”

“老九让你今日来?”燕帝瞬间意识到什么,好一个老九,竟也学会算计他。

九王入宫,顾三儿则坐马车回九王府,如今天气冷,由于雪路打滑,路上行人寥寥。

顾三儿歪着脑袋在车内看书,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有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给九王妃请安。”

顾三儿将头抬起,外面的临川道:“王妃,柔妃娘娘身边的夏公公求见。”

顾三儿扬声道:“不知公公有何指教。”

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柔妃娘娘数月不曾见过王妃,想念的紧,特邀王妃宫中一续。”

临川看着那太监是柔妃宫中的夏公公不假,却觉得这个时候柔妃让王妃进宫实在奇怪,怎么也要让王妃沐浴更衣之后才能进宫见人。

可是柔妃是九王的母妃,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驳了柔妃的面子。

顾三儿也深知这个道理,放下书,下了马车。

夏公公的人备了软轿,也无需自己的马车。

临川和长风随侍两侧。

软轿离开繁华正道,去的却不是皇宫的方向。

长风和临川两人已经发现不对,临川示意长风,前去通知王爷。

虽然柔妃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伤害王妃,可是他们做属下的不得不防。

即便是市井小民,也存在婆媳不睦的问题,何况这规矩森严的皇家。

若是以往就罢了,偏偏在吉安的时候,王爷得过瘟疫,就算他们隐瞒的很好,可能也瞒不过皇上的耳目。

若是柔妃娘娘因此事与王妃生疑,那王妃凶多吉少。

长风落后一步,打算离开之时,周围募得出现一批侍卫,转而传来七王的声音:“洛侍卫,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去哪里呀?”

长风面色一沉,怎么会是七王?他抬手行礼:“参见七王殿下,殿下金安。”

夏公公从后面的软轿里出来,贴着脸迎了上去:“哎呦,七王殿下万福,不知什么风将七王殿下给吹来了,奴才不胜惶恐,七王殿下若有吩咐让底下的人知会一声便是,哪需要七王殿下亲自来?”

底下人也随着夏公公跪地行礼。

七王不看长风,对夏公公道:“夏公公未免太妇人之仁,对待谋害九弟的人还以礼相待,若是如此,本王不介意劳累为父皇分忧,更不介意为九弟做主。来人,带走。”

七王话落,容不得夏公公反驳,底下的侍卫就上去拿人,夏公公的人有心护,却被侍卫一刀命中,血溅当场,宫里的人再也不敢动。

临川和长风护在骄子左右,不让他们上来一步,临川冷眼道:“七王殿下,天子脚下,你纵下杀人,不怕皇上怪罪吗?”

“哈哈”七王笑的肆无忌惮:“这些人不过区区蝼蚁,临川姑娘还指望着父皇杀了本王为他们抵命吗?”

临川一噎,险些气的半死,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这天下本就是燕家的天下,生杀大权都在燕家手里,天家要杀人,谁都不敢说不字。

就如九王而言,看似无害,可是心情不好时,转眼生杀予夺,杀人也从未眨过眼。

不过是劳累一下,为其无辜的死再找一个冠冕堂黄的理由罢了。

至于七王,他向来阴狠,便是理由也不需要,或者执意要理由,许是因为府中缺了一副人皮灯笼,或者人骨模型罢了。

七王抬手,示意手下的人不必留了情面。

打斗瞬间响起。

临川和长风寡不敌众,都受了伤。宫里的人纷纷躲至角落,以防刀剑无眼。

顾三儿听这外面的动静,心中气急,好一个燕夙,欺负人欺负到她的头上了。

内力一提,就要破骄而出。

可是她要动时,才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无,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桌案上的香炉,面色阴沉,柔妃为何如此算计她?

顾三儿拿起桌上的香炉,往外面一砸:“都给本王妃住手。”

众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一滞,便看见顾三儿一身阴冷之气的从骄中出来,明明是一个绯衣女子,那眸中突来的杀伐之气好像孕育着万千孤魂的戾气。

顾三儿觉得自己来了东晋,怕是脾气太好了,以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到她的头上了,实在可气。

她看向七王,道:“本王妃和你走,不必临川和长风。”

她就不信,七王还敢杀了她。

临川和长风脸色瞬间一变:“王妃,不可。”

顾三儿道:“有何不可?何必在这里以卵击石?”

临川和长风瞬间羞愧,七王明显是有备而来,仅凭他们二人之力根本无法护得王妃周,何不如他们去找王爷。

七王笑了:“怪不得九弟喜欢,瞧瞧,聪明人办事总让人省心的多。来呀,还不给九王妃带路。”

顾三儿被七王带走,临川和长风无能为力,只能跑去找九王。

离开之际,临川提起躲在角落的夏公公道:“夏公公,你若任由七王带走王妃,无所作为,我们九王殿下迟早会扒了你的皮,掉在成楼上示众!”

夏公公吓的尖着嗓子连连尖叫:“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咱家这就去进宫,如实向主子禀报。”

顾三儿没想到七王将她带到了刑部大牢,七王好大的胆识,这是要审她?

为什么?

刑部大牢远比吉安县的大牢阴沉恐怖的多,地上湿濡,那是从未干过的血迹。

腥臭之味扑入鼻息,令人作呕。

七王直接将顾三儿带到审讯室,里面的刑具齐到让顾三儿都觉得稀罕。

她四处看了一眼,摸着那些血迹尚且干涸的刑具,啧啧惊叹:“怪不得刑部审核雷厉风行,任何悬疑案件都不在话下,什么烈女铁汉来了刑部,也只有乖乖吐话的道理,原来是如此。”

七王见顾三儿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未免又高看了几分,他施施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九弟妹知道便好,九弟妹还是乖乖招了,免得这些不长眼的器械不懂得疼惜弟妹的冰肌玉骨。”

顾三儿转身看着七王,问道:“七王要本王妃招什么?”

“九弟在吉安县身染瘟疫,弟妹知情不报,瞒天过海,险些陷九弟于万险之地,难道不是九弟妹包藏祸心?谋害九弟?”

“哦,怪不得七王殿下能光明正大的在柔妃娘娘手上劫人,看来已经得了燕帝的旨意,既然七王已经在燕帝面前大肆渲染,落实了本王妃的罪名,七王又审什么呢?何不杀了本王妃,以免节外生枝?”

七王拿着下人送上来的热茶,唇边的笑更加的阴邪:“杀了你,彻底得罪九弟?那本王的日子岂不是也到头了?没有一份合理的供词,便是父皇也不会轻易让你死了。”

顾三儿笑了:“看来燕帝也不是完不顾及九王的喜恶,只是,七王私下拿人,难道还打算让九王和你上演兄友弟恭的把戏不成?”

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燕夙,你还和她废话什么?谋害九王,该处以极刑,你若不敢,本公主帮你。”

女子说完,便拿了挂在墙上的倒刺长鞭往顾三儿身上抽。

顾三儿虽然没有内力,可是身手凌厉,又岂会轻易中招?她躲开一鞭,才发现来人是秀禾公主。

秀禾一招不中,便又甩了一鞭,顾三儿眉头一拧,伸手抓住鞭一,用力一拽,然后一甩,那鞭子从秀禾手中脱落,然后抽中秀禾的脸。

秀禾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啊,我的脸。”

她刚养好的脸,该死的南源公主,如今已经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本威风?

秀禾指着七王,嚷嚷道:“燕夙,你是死人吗?还不教训她。”

七王也有些诧异,看向顾三儿:“没想到你内力尽失还有如此身手。”

“毒是你下的?可是香灰之中并无可以散尽内力的药。”

七王笑了笑:“对付聪慧之人,自然要用非常手段,香灰之中无毒,反而都是安神凝气的好香,只是其中有一味紫藤籽,本王特意孝敬给柔母妃安神的,此香一遇美人骨,就会将美人骨中的药效激发,所以你才会中毒!”

“美人骨?”顾三儿疑惑,不知这美人骨是什么东西。

七王笑的很是小人得志:“弟妹难道忘了在吉安时,你要将本王送你的骨扇送还?”

顾三儿立即从荷包中拿出那枚骨扇:“这就是美人骨?”

“本来送你的扇子不过是普通人骨,可是,那日本王慷慨,将本王最喜欢的美人骨送给了你,这不,瞧瞧,弟妹如今不是有弱美人的姿态?”

“这是人骨?”虽然不怎么听得懂七王嘴里所谓的美人骨是什么,可是顾三儿却知道,她收藏了这么久的精巧玩意儿是人骨,而且她也知道,在吉安的时候,七王就已经算到今日,为了捉拿她,将没毒的扇子换成有毒的。两种东西分开无毒,可是一旦遇到,就会使人内力尽失。

真是好歹毒!

顾三儿气的将手里的东西砸七王脸上,气道:“卑鄙小人。”

秀禾公主见七王还在和顾三说些那些有的没得,起的从地上踉跄起身,对七王嚷嚷道:“燕夙,你有没有听到本公主的话?本公主让你杀了她!”

燕夙看了秀禾一眼,某种闪过几分不悦,秀禾却因为气愤交加,没有想和七王理论什么,见一旁挂的有刀剑,立即抽了刀剑就往顾三儿的方向刺去。

顾三儿忍无可忍,这个姑娘大概是将她当软柿子捏了,见秀禾冲了过来,她立即错身一步,握住秀禾的手腕,手一翻,只听咔嚓一声,将秀禾的手腕折断,夺了她的刀,随后一脚踹在秀禾肚子上,将秀禾踹出了牢门。

“啊”秀禾当即呕血。

顾三儿拿了刀,转身朝七王攻去,这个人不杀真的是不解气。

本以为七王这种玩弄阴邪之物,也学不得什么功夫,没想到七王身手不错,和顾三儿过了十来招,又因为他胜在有内里,擒住了顾三。

顾三儿的脖子被七王握在手中,好像只要他一用力,顾三儿的脖子就会被捏碎一般。

七王看着顾三儿那绝美的脸,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之势,一点求饶之心都没有。

“这张脸真是和九王一样让人生厌,可是,若是本王不否认,这张脸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只是本王觉得,若是这张脸作成扇面儿送给九王,他的脸色一定会好看。”

说着,七王俯身,吻在顾三唇上,可是他似乎并不喜欢女子的唇,转而向下,来到顾三二脖子上,本是亲吻,却突然咬住顾三儿的脖子。

“嘶”鲜血喷涌而出,顾三儿痛呼一声,她眸光一沉,足下一动,一把利剑从鞋底划出,她猛然抬腿,划过七王大腿内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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