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由威廉·亨利·普雷菲尔(1790—1857)设计,于1850年由阿尔博特王子奠基,1859年正式向公众开放。美术馆坐落于它的前身,同样由普雷菲尔设计的皇家学会大楼(这座建筑现在是皇家苏格兰学会大楼)的旁边。
我与杨如瑶直奔美术馆最珍贵的藏品陈列点,这是从皇家学会转移过来的一组传世名画,其中包括:巴萨诺、范·戴克和提埃波罗的作品。包括莫奈的《日出印象》,委拉兹丘斯的《煮蛋妇人》,埃尔格莱戈的《Fábula》,贝尔尼尼的雕塑《Antonio dal Pozzo》,波提切利的《崇敬熟睡的幼年耶稣的少女》和安东尼奥·加诺瓦的《三夫人》。
我们还欣赏到美术馆从英国女王那里借来的雨果·凡·德古斯的《三一祭坛饰物》,还有1945年从桑德兰公爵那里长期租借来的一组名画,其中包括拉斐尔、提香和伦勃朗的作品,还包括普桑的名作《七圣事》莫奈的《干草堆》和塞尚的《圣维克托尔山》。
感受着世界名画的薰陶,我们出来已经两点了,我们在美术馆足足呆了六个小时,我们匆匆吃了点东西回酒店休息。
下午我们又去了水果市场画廊、恩格里比画廊。这边有许多画廊,而且因为旅游客及名声在外的原因,看着生意挺好,什么时候悦菲轩可以在这里设立一间画廊就好了,我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区悦与腾菲。
晚餐时间我们赶到幽灵餐厅时,亚历山德拉他们已经聚在那里了,看着我们什么都没带她笑了下让我们坐在留好的位置上,我才看到他们每个人都拿着鼓鼓的双肩包。
时间还早,还有两个半小时,我们就边吃边聊起来,很快男女有别有一个证点出现了,男同胞已经在喝着热咖啡,而女同胞还在细嚼慢咽,据说人们如果没有话题,那么就往根源去聊,比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这个话题成功让不善言辞的柏森有很好的开场白。
“实际上对生命的思考是很多专业及领域共同的命题,我的教授彭罗斯就曾经探讨过不同的想法!”
“你是学天文学的吗?你说的彭罗斯教授是罗杰.彭罗斯吗?”
威斯坦惊奇地打断了柏森的讲述,看来这个彭罗斯教授不简单,柏森点点头,其他女孩也注意到停止了她们的交谈看着柏森,可能聚焦的目光让柏森有点不自在,他轻咳了下喝了口咖啡。
柏森的教授天文学家彭罗斯认为无论是宇宙,还是生命,都不会走向真正的终结,它们会不断循环或一直延续下去。目前我们已经证实了宇宙一直处于膨胀之中,照此我们可以推断在很久很久以后,宇宙中的所有星系、物质都会被彻底撕裂,宇宙会陷入到永恒的黑暗和寒冷之中。
彭罗斯的看法与传统观点截然不同,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名为“共形循环宇宙模型”。共形变换是一种只改变物体大小和形状,却并不改变物体角度和比例的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