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外置生化进化装置连反15号人属场都能抵消大半?”
祂愤怒地大喊着,不对,祂没有嘴,喊不出来。
眼看着监测系统上显示的那个装置的持有者不断朝少毛猴子的聚集地赶去,祂自觉醒以来第一次如此不安。
祂现在只能继续加大反人属场的功率,尽可能地给进化装置持有者走到反人属场覆盖不到的地方前制造麻烦,同时加快集结,让多毛猴子去消灭掉少毛猴子。
一番计算下来,祂感觉自己中央处理器温度都有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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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一个身影向前走着。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面甲打开,外露着的嘴里叼着个铁钉子。
仔细嘬着铁钉子的味道,嘬一会就喝一口酒。
这些天来他一觉没睡,闭上眼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
记得穿越前看到的书上说,以前穷的时候有人嘬铁钉子下酒,如今他也模仿了起来。
喝酒的时候,他感觉能抵消一些精神的萎靡感,让自己没那么木。
望着天边,想着不知道通向哪里的路,他喝着酒,唱起歌来。
他以前很爱唱歌的,但自从穿越到这个地方来,他已经很久没唱过歌了。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别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
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
只是那青春之火
需要暂时冷藏……
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
我的明天也会浪漫地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离开我的肩膀
我不会低下头泪流两行……
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
你会看到我的爱
在旗帜上飞扬……”
他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路,嘴里唱着家乡的歌,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