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此乃何物?
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疑惑,还没来得及发问,却见那刀疤男身后陡然青光汇聚,如同神秘的云雾翻滚涌动。那光芒渐渐凝聚成人形,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心脏也仿佛漏跳了一拍。当我看清那人的模样时,震惊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淹没。只见他身着青衣,身姿如虎般矫健,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钧重担。铁甲金盔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荣耀。而那明晃晃的青龙偃月刀,寒光闪烁,仿佛能瞬间斩断世间一切邪恶。
若不是此刻稳稳地坐着,我想自己怕是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这怎么会是关帝爷?那个威风凛凛、义薄云天的关圣帝君?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如纷飞的雪花般飘落。这个刀疤男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有此等大神护体。我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紧张与好奇交织在一起。
我刚欲起身,心中想着,毕竟天神在前,且算得上是老相识了,再坐着实在是失礼之举。可当我的目光再次触及关帝爷那蔑视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颤。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与卑微。他都不愿正眼瞧我,想必他老人家已然动怒。我局促不安地坐下,屁股只挨着椅子的边缘,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不过小菌人急忙说道:“主人莫慌,这并非真正的关圣帝君。”
“什么?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关帝爷!”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愤怒,仿佛小菌人亵渎了心中的神圣。
小菌人说:“主人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强压心中的震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内心的波澜却如狂风中的大海,难以平息。我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偷偷地瞥了一眼关帝爷,他依旧守在那人身边,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威严的雕像。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心想,如此僵持下去定会露出破绽,引起怀疑。还是找个借口先出去,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合适的借口。终于,我打着哈哈说:“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内急。这不,要玩这么大,感觉就上来了。怎么,可否容我方便一下?”
刀疤男立刻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是不是想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怀疑,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猎豹。
我根本不予理会,而是对着断指说:“这位大哥,你这小弟如此没规矩?既没规矩,又没脑子。老子我若想跑,至于等到现在?你要不放心,我这帮兄弟留下。”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屑,仿佛对刀疤男的质疑感到极为不满。
断指冲身后骂了一句:“闭嘴!”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朋友随意!”
随后我起身欲走,栋哥悄悄拉住我:“你丫不会是想把我们当肉票留下,自己开溜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怀疑,仿佛我是一个不可信任的叛徒。
我甩开栋哥,未作言语,而是给丁总使了个眼色。丁总饱含深意地微微点头,栋哥悄悄问道:“你们这传啥情呢?这鸡贼啥意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害怕被别人听到。
丁总说:“其实我也不懂,好好待着便是,他岂是那种当叛徒的人?”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与信任,仿佛对我充满了信心。
我从房间走出,昏暗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神秘与危险。我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本以为会有人跟随,没想到身后空无一人。出来后才发现,原来已清场,门外皆是那些小马仔。他们或站或坐,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冷漠。怪不得对我如此放心。看来即便我刚才赢了想收手,也未必能出去。我的心中涌起一丝无奈与感慨,这个地方充满了危险与未知。
我也不在意这些,一边走一边听小菌人说话:“主人,屋里那个并非真正的关圣帝君,而是一尊邪神!”
“邪神是什么?关二爷我曾亲眼见过,就是那般模样啊!”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小菌人的话打破了心中的信仰。
“关圣帝君本是至尊天神,身上皆是金光万丈,只有邪祟才会冒着青光。那个东西叫邪神,徒有关圣帝君的外表罢了。若您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的眼睛透着邪恶。”小菌人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如同一位智者在指点迷津。
我听得愈发糊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
小菌人耐心解释道:“主人未曾留意那刀疤男的纹身吗?在他身后正纹着一个关圣帝君的神像。”
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没发现:“纹身很常见啊,难不成连纹身都能成精?那要是纹个比卡丘,是不是真的会蹦出一个会放电的小耗子?”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怀疑,仿佛对小菌人的说法感到不可思议。
“主人莫开玩笑。关帝爷不是一般人能扛得起的,真正的关帝爷绝不会保佑这种败类。纹身其实与画符类似,只不过纹身是以人体为符纸。且每个人五行命格不同,同一个纹身在不同人身上影响也各异。关帝爷是武圣,但同时也是一尊杀神,对杀气极为敏感,也倍感亲切。他纹上这个图案,因具有关帝爷的形,所以很容易汇聚灵气。然而他手上沾满鲜血,身负数条命案,煞气极重。故而煞气取代灵气,一旦化形,便是邪神。刚才族人欲冲体,这才现身保护。”小菌人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听完恍然大悟,对啊,关帝爷那样的英雄人物怎会保佑这个人渣。不过仍有一担忧:“这邪神厉害吗?”我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仿佛面对一个未知的强大敌人。
小菌人说:“对于普通鬼魂而言甚是恐怖,所以刚才一时情急我才会失态。不过对于主人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什么叫应该,给个准信,确定吗?”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一个重要的答案。
小菌人肯定地说:“确定,咱们家那尊千年桃妖您都能派去看大门,这等小角色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如此肯定,我便不再犹豫。将肉身藏进厕所,那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周围的寂静与神秘。再次出来已是灵魂之态,仿佛一个幽灵般飘荡在空气中。
回到房间,我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昏暗的灯光下,邪神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我仍不放心,对着那尊邪神说:“二爷?可记得我?”
因我未放出福光,此时与鬼魂无异。他见我,愣了一下,随后二话不说,抡刀便砍,嘴里还大骂:“孤魂野鬼,敢侵扰我家主公,找死!”他的动作迅猛如闪电,刀风呼啸而过,仿佛能将一切斩断。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确定了小菌人的看法。三国时期,曹操那般对待关帝爷,都未能将其收入账下,今日这邪神竟对一个小流氓俯首称臣。他若说:“敢侵扰我家第一百几十代的小孙孙。”那我或许还会犹豫一下。
见刀来势汹汹,我急忙放出福光。邪神大惊失色,然而出刀的招式已用老,撤刀已然来不及。我从后腰抽出鲁班尺,那尺子在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我的动作敏捷如猎豹,闪身错开身位,避过刀锋,然后箭步上前,直接拍到邪神的脸上。
邪神顿时化为一股黑气散开,又在不远处重新汇聚。我连连出招,他却难以抵挡。可我也拿他没办法,总是中招后化为黑气,接着再次聚集成人形。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小菌人说:“主人,此股黑气乃是煞气,他没有实体,您一时难以破除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