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当初与老耿对决时,鲁班尺能收掉他的致命一击,那是否也能收掉煞气呢?我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心中这般想着,再次挥动铜尺,不知为何,随口说了一句:“坤厚载物,德合万疆。”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铜尺金格变化,“坤”字明亮,黑气拧成风柱,被鲁班尺吸进其中。然后我催动福光,打入鲁班尺,看你还如何逃脱。我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自己是一个无敌的英雄。
收拾完邪神,小菌人高兴得手舞足蹈:“主人好厉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崇拜。
我假装谦虚:“一般一般,莫要太崇拜。”我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心中却充满了自豪与满足。
从厕所回来时,我问小菌人:“那个家伙到底是如何出老千的?”我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小菌人说:“刚才让族人去查看过了,他袖子里藏着几张牌,不过手法精妙,快如闪电,我们看不出来而已。而且我怀疑他那眼镜也有问题,应该是能看透牌面。不过这种手段都很粗陋,看他断了那两根手指,想必也是出千时被剁掉的。他把主人当成新手,又仗着是在自己的地盘才敢如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愤怒。
“你懂得挺多啊!”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赞赏。
“时常与赌棍打交道,这些伎俩多少知道一些。”小菌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
我心思一动,既然他跟我玩阴的,那就别怪我不要脸了。我的心中涌起一丝愤怒与决心,仿佛一个被激怒的勇士。
于是忍住内心的狂喜对小菌人说:“那个,你说咱们输了的钱怎么才能搞回来!”我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策划一个秘密的行动。
小菌人瞅了我一眼说:“抢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果断与决绝。
“哎,你看你,动不动就抢,太不好了。不过既然你如此执着,我就勉强答应了吧。”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容,心中却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小菌人叹口气,撅着嘴自言自语道:“明明自己心里那么想,非要让我说出来。心都快乐成爆米花了,还装清高,哼!谁让你是我主人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无奈。
我假装没听见,对小菌人说:一会你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个狡猾的狐狸。
回到屋里,有几个马仔手里拿着一个仪器拦住了去路。那仪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问:“这什么意思啊?”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与愤怒。
丁总说:“人家害怕你上趟茅房,暗地里夹带些私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无奈。
断指说:“朋友别介意,干系重大,咱们该坦诚相待。”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与威胁。
我一把推开马仔说:“是该坦诚相待。查我可以,但是要是查不出什么,那我可要提两个条件。”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与自信,仿佛在向对方挑战。
断指说:“什么条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警惕。
我心中暗喜,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一:如果从我身上查不出什么,那请您把那只墨镜摘掉,都是在刀口上混饭吃的,谁还不明白谁,别揣着明白当糊涂。二:规矩我来定,咱们也别玩刚才那个了,来个简单粗暴的,每人从牌堆抽一张牌出来比大小,10 最大。怎么样?”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
断指顿了一下说:“可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与无奈。
真是挖了坑就跳,还混江湖呢,真拿自己当大个。真以为你输了也能耍赖?我的心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见他同意了,我伸直手,让那些马仔随便查。用仪器还怕不稳妥,直接上手摸。不过我都不在意。我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搜索完毕后,再次坐定,断指也摘掉了自己的眼镜。牌就放在桌子中间。那牌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抉择,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我没有动手,断指说:“朋友你是客,客随主便,那哥哥就不客气了。”说完就要动手。他的动作熟练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说:“随便!”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与不屑。
断指摸了一张看完扣在牌桌上,笑着对我说:“朋友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挑衅。
我没有动,而是吩咐荷官:“替我抽出上面数第五张牌,然后麻烦你再给我亮出来!”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指挥一场重要的战役。
荷官看了断指一眼,断指点点头。荷官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害怕触怒了什么。
荷官按照我说的,抽出那张牌直接亮起,是一张红桃十。当牌亮出的那一刻,断指终于没忍住瞬间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仿佛看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我说:“这位大哥,亮你的牌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
断指死死用手按住自己的牌,迟疑许久说:“你赢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沮丧,仿佛一个失败的将军。